吗,怎么还起腰来了?”
“……够了,别再说了!”
“怎么,不想面对现实吗?明明已经是凛儿的人了,却在其门求学时主动爬上他父王的床,行此公媳乱之举。你说,该怎么罚你?”
“不,不行,那是只有阿凛才能来的地方!嗯啊……去……呜,去……”
“呵。昨夜凛儿若不说那番关于嗣的话气我也就算了,可既然说了,那孤总该给些回礼。”
“孤今日一早特地找了替你诊过脉的御医,让他开了调理的方。来,把煎好的药喝去,养好了总会有孕的。”
“唔,咕唔唔唔!”
“好了,我们继续。”
……
“哈啊,饶了我……父王求您饶了我……啊!不行,别在里面!我……啊啊啊啊啊!”
“呜,被了……怎么可以……”
“你说要是凛儿回来,发现自己只玩过一次的王妃大了肚,会不会相信这是他的种?别担心,到底都是皇室血脉,孤不会让他打掉孩的。”
“不,不要……我是阿凛的妻,不能……唔,不能怀上别人的孩……”
澹台烬在昨夜还与萧凛抵死缠绵的床榻上,双眸空失焦,脸颊之上尽是泪痕。他双手捂紧了小腹,中还在无意识地呢喃着不要,不能怀上。合不拢的心糊满了白浊,摸上去黏腻一片。
萧昳拉着他直起,换了个观音坐莲的姿势,令其无力的双盘在自己腰间。在开始第二轮攻之前,将人搂怀中固定好,贴着他的耳畔轻声低语。
“没有什么要与不要,能与不能。有资格决定这一切的,唯有孤一人。”
“天之人莫非王臣,你应当顺从于我。”
风铃铎,清灵生响。
两名太监正守于殿门前,百无聊赖地候着陛来。他们不敢大声喧哗,便趁总不在拿手语比划着,赌今日陛能在小质上耗费多长时间。
比着比着,他们就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时不时拿淫邪目光瞄向紧闭的殿门。
木门忽然吱呀一响,他们吓得魂飞魄散,赶忙躬恭迎陛。谁料推门而的并非盛王,而是他们方才正意淫的小质。
他此刻发丝凌乱,脚步虚浮,一袭纯白纱衣委委坠地,宛如在深徘徊的幽灵。
见到活人,他才轻轻动了动目光空的瞳,用极度平静的声音向他们传达了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
“快去把六殿喊回来。盛王驾崩了,死前谕由萧凛继位。”
不一盏茶的时间,整个中便乱作了一团。王总急匆匆地带太医赶回来,一阵死当活医的施针之后,御医终是摇了摇。殿顿时哭作一片,哀声震天。
澹台烬倚在墙边漠然看着人来人往,唯有攥着纱衣的手卖了他的紧张。
没事的,虫已经伪装成被萧昳尸压死,当证据留在了原地。玉瓶也装了一半的药,混架上的药瓶之中。萧凛还没离开太远,很快就能追回来。只要有他在,自己就一定会没事。至于那不知真假的谕,有萧凛手中人脉的支持,也都会变成真的。
他深一气,望向红着朝自己走来的王总,准备接受他的问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