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第一次交,但萧凛看得澹台烬在事上却又擅长忍耐。特别是对自己百般纵容,被得再不舒服都想先让自己了。能让他开求饶,怕是当真痛得狠了。
见可以继续,萧凛伸指探花之中,尽量避免碰到红的唇。实际探过才发现,不仅仅是外面,就连里的肉居然都是着的,摸上去异常的灼。难怪父王今日没有使用这,也不知究竟受了怎样的对待。
到底是习惯了事的,没过多久就被手指了。黏腻的声在底暧昧搅动,双目亦泛起了迷离之。一张檀轻轻启闭,以勾人的气音求他来。
过之后的柔若无骨,趴趴地伏在萧凛怀中。就连红的花也失去了反抗之力,可以轻而易举地吞整个。熟烂甬被一寸寸劈开,磨得媚肉发疼。意识收缩着,却因酸轻柔得像在摩,更无力阻止它的侵。
他气闷地停将人搂在怀中安抚,明目张胆地瞪了父亲。萧昳隔岸观火,不介意再往里添两把柴。
后中沉寂许久的龙也跟着动了起来,刻意至与萧凛齐平的地方,隔着一层肉与他齐驱并驾。又嫌弃他动作太慢,时不时跑到前去又折回来,像在嘲笑他的无用。
那熟练的手法看得是千锤百炼,也不知究竟将人翻来覆去折腾了多少遍,才能熟知他的每一关窍。
澹台烬终于安静了来,紧绷的躯也跟着放开。他将自己彻底浸了萧凛打造的幻境中,想象这里只有他们二人,正是嬿婉及良时。
“……我想,可是……”少年显然有所动容,却仍心存顾虑。
这种在偏僻乡村也堪称丑闻的陋习,居然堂而皇之发生在了天之家。
本就贵,又幽深不便上药,父王竟连此都没有放过吗……
“痛!阿凛,我不要了……呜,不要了……”
两阳争先恐后地往里冲去,谁也不愿落风。到了位置后又比着哪边先撤,回到重新开赛。
一种被称为嫉妒的黑暗绪在萧凛心中悄然扩散,怀中之人意识朦胧间的一句“阿凛,好舒服”更是引爆了一切。
可萧凛清楚最难的还在后面,以他的况,之后怕是要吃些苦。为了让他一会儿能有攀附之地,萧凛松开缚着他手腕的布条,让他将双手搭在自己肩上。
“没有可是。”他撩开对方凌乱的鬓发,在颊侧轻柔地落一吻,“你就当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放松享受吧。”
萧凛因那的哭声清醒了几分,再度审视他们三人此刻的位,才意识到究竟有多不堪目。
虽然为了安抚澹台烬说了新婚之夜这样的话,可谁家新娘会在房花烛夜同时被丈夫和公爹夹在中间玩?
布条之伤痕累累,一双皓腕早在先前的挣扎中被勒得青紫。萧凛不悦地瞪向盛王,有生以来第一次,对着自小尊敬的父亲展了敌意。
澹台烬显然是陷在二人世界里不来,为了忽视盛王的存在,便将他的一应举动都算在了萧凛上。就连在后的龙,怕是都被他视作了助长趣用的玉势。
盛王不以为意地笑笑,反倒觉得这个满仁义德的儿,总算有了几分自己的影。右手也帮着抚上澹台烬的玉,沿沟壑一阵撩拨掐,将小质轻松玩了来。
“王妃的职责便是要给皇家传宗接代,怎
注意到他中摇曳的恐惧,萧凛才猛然惊醒,羞愧于自己竟产生了如此不像话的想法。甚至为了转嫁失控的绪,对着本就神不稳的友人施压,给他造成了不必要的伤害。
他深气平复了一番心境,重新换上温和的神安抚前之人。
那恼人的龙存在太,萧凛本无法忽视。不能全然占据雌巢的烦闷令他焦躁,不知不觉就被激起了胜负心,沉溺于与其争夺所属权中。
向来谦柔的声线中暗燃着怒火,熟悉的压迫吓得澹台烬僵住了,不敢再乱动。
的时候,澹台烬忽然发一声痛呼,搭在对方肩膀上的双臂绞紧了他的脖颈。
“别怕,我会温柔一的。结束之后我就能带你回家,阿烬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盛国国运,怕是当真要到了。
小质被夹在中间,咿咿呀呀地随着双龙卷起的波涛上起伏。往前倾去会让少蛟穿花心,向后仰倒又会被老龙戳中肉。他退不得,被二龙戏到泣泪涟涟,不知何定风波。
一对父皆因这句话受到了冒犯,而苦果自然要由这不择言的小质尽数吞。
光是简单的扩张就令澹台烬打起了哆嗦,却是凭借对萧凛的意,撑着不让双合拢。萧凛心中坠痛,却也只能忍着心煎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