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王寝gong外,数名宦臣垂眸侍立,以待王上随时传召。隔着雕花木门,尤能听见nei里传来渺远琴音,似是召了乐师前来抚弦助兴。
案上一把八宝灰琴碎石星落,清音liu徽间更添金玉之声,脆亮如磬。如此华贵的佳琴,本该由nei苑最ding尖的乐师奏与君王圣聆,可如今听来却拨rou凝滞,弦音杂乱稚气,不知是被哪位初学者作了练习之用,有辱斫琴师一番心血。
澹台烬沁着一层薄汗,不断回忆着接xia来的曲谱与指法,勉力不让本就磕磕绊绊的琴音彻底断了线。
他此刻的姿势很别扭。弹琴本该直shen端坐,前xiong离案一拳之远,可他却整个人伏在古琴上方,腰肢xia塌翘起雪白的tunbu,像狗一样趴跪着弹奏。
若问起为何要用这样的姿势……
左手chu2弦时指尖一hua,竟没能an稳徽位。弦音瞬间松散开来,在本就不甚和谐的琴声中显得尤为突兀,惹来聆音之人的侧目。
“啪!”
一记破空声随之而来,厚重戒尺携着凛凛风刃,狠狠扇在了光luo的花xue之上。肉尺相撞发chu一声清亮脆响,dirui登时被拍成一摊烂肉,与那丰满花阜一同快速泛起血se来。
挨打之人hou间溢chu凄哑嘶鸣,上shen无力地ruan倒xia去。feiruan花xue被撅得更gao,xueyan急促翕张着吐chu几滴半浊淫ye来,尽数浇在了被chou到红zhong的阴di之上。
“又错了,重新来!”
辣手摧花的君王冷yan旁观,语气中毫无怜惜之意。实木戒尺重新贴上颤抖的花阜,不轻不重地碾压着底xiajiao气的pi肉,带着一丝令人发寒的威胁之意。
“孤记得这里你已经反复弹错三次了,这么不长记xing,是不是该加罚一番以加深印象?”
闻言嫣红xueyan紧张地一缩,怯生生地往里收了些以躲避那冰冷戒尺的责难。却又不敢真的挣脱,双手一言不发地攥紧了案沿,等待忍受接xia来的酷刑。因为他清楚对方的每一次询问都并非在征求自己的意见,而是不容违抗的旨意。
盛王看着他这副明明怕得要命却不敢违逆的驯化后姿态,满意地勾起了唇角。手中戒尺却gaogao扬起,毫不留qing地向那颤抖的可怜花xuechouxia。
“呜啊!”
随着一声吃痛的惊呼,整只饱胀花苞登时在狂风暴雨中全然舒展开来,chou搐着吐chu中间的纤弱细dong。ruan红花ban被不断落xia的雨珠打得东倒西歪,更无力保护中间脆弱的花rui。
jiaonenrui芯亦逃不开天公的捶楚,很快被打得糜烂如泥,甜腻花汁从中爆浆而chu,溅了捣花木尺满面。沾shui之后鞭风更加凌厉,扇打在pi肉上的声音清亮到怕是连殿外之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直令受罚者面颊羞红,恨不能找个地dong钻xia去。
雨势渐大,久未见歇。
花主终是忍受不了折磨,葱白十指冲ru风雨鞭挞之中,心疼地捧着快被摧残至零落的花团,哀求上苍予自己些许chuan息之机,莫要彻底毁了他从小养护至今的珍贵花圃。
“陛xia!陛xia!我知错了,求你别打了!我真的……啊!真的受不住了!”
厚重的戒尺没能收住,将青葱玉指连同花盘一同扇了个透,白皙指节瞬间攀上了显yan红痕。即使如此他也不敢真的去遮挡受罚之chu1,指尖仅轻搭在大tuinei侧,小心拱卫着中心的残花。
盛王嗤笑一声,执起戒尺拿ding端撩拨着zhong成圆球的艳丽花di。层叠banfeng被挤压着溢chu所承的玉lou,黏糊糊地挂在尺尖,在透窗旭阳xia晶莹剔透地闪着微光。
“瞧你湿的,哪里像受不住的样zi,怕是喜huan得不得了才刻意犯错找打吧。倘若当真害怕受罚,便不该在练琴时偷懒小憩。”
澹台烬忍受着tui心火辣辣的疼,心中也不免生chu了悔意。他会遭此磨难,只因午后练琴时自己一时困倦伏在琴上睡了过去,中间还zuo了场被萧凉qiang纳ru房中的噩梦。醒来后便看见盛王面沉如shui地坐在一边,手中摆nong着那把戒尺。
“睡饱了?”
“让你练琴你却睡得昏天黑地,连孤来了都要候着你醒,看来是对自己的琴艺很有自信。”
“那便弹奏一曲让孤鉴赏鉴赏。若有曲误之chu1,每弹错一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