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澹台烬还抱着凭自己绝佳的记蒙混过关的侥幸心,可很快便被盛王刁钻的挑刺磨灭了妄想。节拍的缓急,弦间的杂音,哪怕只是移徽时轻微的不稳都能被分辨来,招致戒尺的残忍责罚。
可现他最关心的并不在此,大指与中指轻住乳,闲置的指在乳尖饶有兴致地拨着。方才那弦音倒是文雅,令他生个有意思的想法,就是不知这小质能不能受得住了。
中十勾五,夕十八挑六,散勾四,大九挑六,上七九,上七,泛起。
一曲《凤求凰》的前奏在弦间淌开来。
“既然这曲弹得不错,自然该给些奖励。即日起孤就给你个正式的名分,册封你为嫔妃如何?”
到最后指尖脱了力,连寻常的弦都频繁错,更难将其弹至顺畅。就算现在再来一次,怕也是同样的结果。
二十一小节的慢板磨人如二十一天的凌迟,待到一曲终了,早已红不堪的乳尖总算被大发慈悲地放开。得了主人允许,小质才泣着松开双手,心疼地拢上遭受残忍待的椒乳。
……
乳尖被琴弦剐蹭得通红,飞快大成硕的圆粒,肉嘟嘟地吐中心的乳孔。剧痛令他怀疑那是否已被磨破了,可饶是如此也不敢松开掰的手去阻止,生怕被暴怒的帝王转而揪着阴当琴拨。
还沉
忍痛的啜泣很快在殿低声回,不绝于耳的卑微求饶亦被鞭挞胞的龙尽数驳回。
的还未来得及重新蓄足力气,方才被剐蹭过的尖便又被抓着奏了一个音节。
“别动!把给孤掰好了,不准松开。”
盛王双掌猛地,左侧乳尖抵上徽位直接将弦到底,右乳则向侧方快速过,拨动琴弦发一声清亮明快的音。
“原来烬儿当时伏在琴上并非偷懒,而是在练习拿小弹琴给孤听啊,倒是孤错怪你了。”
,孤便你这一,如何?”
一声厉喝止住了他的动作,迫于对方淫威,澹台烬不得不将双手重新搭回心。
卡在弦间的乳猛地向上刮过琴弦,带动细弦发一声古朴嗡鸣。伴随着酥麻意的痛随后才攀缘而上,他手上一松便想去抚受了无妄之灾的乳尖。
“可再打去小就要被烂了,到时候就会侍奉不好陛。更何况……”
心知这么去只是徒劳,他只能沿用百试不的老办法,开始向对方撒耍赖。
施刑者却亲呢地搂住了他无力的纤腰,温柔抚摸着被阳轮廓的小腹。
之人猛地一抖,嘶气绷紧了躯,想要将脆弱乳尖从那刑般的琴弦上挪开。柔弱却被龙用力凿穿,仿佛在惩罚他的不乖。
“陛,不打算责罚一里面吗?”
虽然心知肚明,盛王却也当真抵抗不了他的这番诱惑。恼怒地往那大开的浪甬上又了一记,他褪长将早已昂扬的龙撞其中,非要将这屡教不改的婊狠狠烂。
盛王俯握住了那轻颤的双乳,上严丝合地贴上他的脊背。过于近的距离令阳的大分都挤了甬中,抵着浅尝辄止地试探着。
澹台烬被最后那记戒尺扇回了琴上,不着一的乳卡了丝弦中间,雪白乳肉瞬间被勒细长的红痕。忽然冲的阳重重过红外阴,剧痛令他搅紧了肉,上如濒死的鱼一般扬起。
呵,故技重施。
他自然不会因为心疼一介玩便轻易收手,三指调整角度紧叩住那双珊瑚珠,将之轻轻在了琴弦之上。柔韧的琴弦瞬间将乳珠压成扁圆肉粒,这诡异的姿势令澹台烬心中冒起了不祥的预。
遇上过远的徽位便拿左手弦,右侧则继续拿那柔肉粒当义甲,勾挑抹历着韧劲十足的上品蚕丝弦。那一对浅粉如新萌荷尖的乳,竟被生生当成了弹奏用的,被迫接受锋利琴弦的凌。
他不敢去碰痛的花唇,双手抠在与肉的夹间,将那脂红拉得更开,里面湿蠕动的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