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颊欣赏那艳的角红晕。明明双始终凝视着他,却对着本不在此之人发了质询。
“听见了吗凛儿,他说不喜你,还说是自愿给孤当鸡巴套的。现在,你还想救他吗?”
床幔外的影猛地一颤,似是接受不了打击而摇摇坠。
澹台烬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无措地摇着挣扎起来,面一片煞白。不住后退的却被对方制住,掐着后脖颈摁向了床侧。如少女般隆起的淫乳和立的乳尖瞬间暴在了床幔外面,雪肤红痕明艳得扎。
他僵地抬起,直直撞上了萧凛五味杂陈的目光。透过那双清亮瞳仁,他看见了自己靡艳的倒影。
“不,不要……你快!快!不准看我!”
他嘶吼着剧烈挣扎,却受制于人本撼动不了分毫。盛王用另一只手掐住他的巴,他抬起羞愤绝的脸让萧凛看个清楚。
“凛儿,还不来向你母妃问好?”
而那本该被山茶花殿尊称一句母妃的人,却崩溃地发一声呜咽,哭着闭上了双。
萧凛双眉紧蹙,总算明白了父王此番的用意。他说只要自己能沉默地在床边侍立一晚,就会考虑撤回册封的旨意。可如今看来本就是讹言谎语,不过是想拿他来刺激折磨澹台烬。
仁善的六殿并不愿让曾经的友人难堪,不顾违背君臣父之,未经告退便要离开。谁料他转的那一刻,后之人却动摇得更加厉害,带着哭腔的凄厉嘶喊牵扯着他不忍就此离去。
“别走!别离开我!”
“不要把我丢!”
“救我,萧凛,救救我……”
前之人转离去的背影与噩梦中的那一幕不断重叠,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座深宅,睁睁地看着唯一的希望从指尖溜走。
可不同的是他现在没被堵住唇,上场梦境中未能及时发的求救,这次他不顾盛王眸中冷意也要宣个够。哪怕要将自己的全丑陋尽数暴在对方底,他也不想再被抛弃。
看着彻底放弃了伪装的澹台烬,盛王倒也不觉意外。他早知此人不会真心顺从自己,每一次的声语之,中都藏着野兽般盯紧时机反扑的狠厉。
可越是这样越能令他兴奋,所谓权力,不正是在于征服吗?
哪怕他有多厌恶,在自己面前都得装纤柔媚的模样,拒还迎地张开双任他索求无度。就是再想逃,都会被皇权枷锁束缚着拖回原地,即使希望近在咫尺,也永远都碰不到。
他膝迫那人曲起双抬屁,龙破开层叠媚肉撞了后中。哭喊声被得更加破碎,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萧凛终是受不了心折磨,大步星地走回了床边,拱手向他劝诫:“父王,澹台烬怎么也是他国皇,怎可随意凌辱。您既已纳他后,还请好生善待他。”
盛王冷笑着不答,反问了他一个问题。
“凛儿,你可有对此人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