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的啜泣在屋nei不间断地回响,挠得人心yang难当。
抬眸望去,澹台烬已然哭到脱力,脑袋ruanruan地搭在掐着xia颌的手掌上。乌黑濡湿的鬓发凌乱贴在颊侧,更衬得肌肤苍白如雪。纤弱shen影摇摇yu坠,再这么xia去怕是要撑不住了。
萧凛自知已无其他转圜之法,只得撩摆跪xia,向他的君父虔诚叩首。
“儿臣心悦澹台殿xia,求父王gao抬贵手,成全我们吧。”
看着最优秀的zi嗣臣服在自己脚xia,萧昳的权yu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可这显然还不够,他打算再玩nong一番这对怨侣。
“凛儿这话怎么听着如此勉qiang,别是受这狐媚zi的蛊惑,为了救他才谎称qing投意合。你是这一代最chu类ba萃的皇zi,若是被孤错牵了红线,孤可无颜面对你黄泉xia的母后啊。”
提及生母,萧凛不由得攥紧了双拳。倘若他们真有那般鹣鲽qing深,又为何要在母亲逝世之后,对自己百般试探打压?
天家无qing。
或许在他心中,权势才永远是第一位的。
他压抑住nei心愤懑,将tou埋得更低:“父王明鉴,儿臣是真心的,绝无半分虚假。”
“哼。嘴上说了可不算,若要取信于孤……”
盛王松开钳制着澹台烬的手,将人向后拉回了怀中。小质zi整个人坐在了他kua上,后xue将龙gen吃得更深。双tui被向两侧拉开,tui心那zhong印未消的花xue向着清雅纯洁的山茶花殿xia大肆敞开,震颤着他的瞳眸。
“——那便过来证明给孤看。”
萧凛只觉得颅腔一阵轰鸣,仿佛被人从shen后打了记闷棍,浑浑然不知所措。父王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怎么会给chu如此荒唐的提议。
可他甚至无暇去打量对方的表qing,全bu视线都被那牡丹花芯一般层叠shuirun的红xue牢牢占据,无法移开。虽然早就知dao澹台烬是双xing之shen,可他还是第一次看清那瑰丽的qi官,不免得受到了xi引。
不知从何时起,自己便已褪去鞋袜,爬上了那帝王历代相袭的万年金丝楠木床。
面前是好友赤luo的shen躯,白皙肌肤上遍布着父王留xia的痕迹。而他的亲生父亲,则将人搂在怀中肆意rounie着jiaoruan的雪乳,略带挑衅地望向他。
这让他产生了些许错觉。
就好像从小寄居在自家檐xia,与他私许终shen的青梅竹ma,在他chu门求学之时被父亲qiang占了shenzi。他忽然回家,推门看到的便是竹ma被cao1熟的shenzi,以及依然压着他在自己床上媾和的父亲。
见他回来,父亲还要拉开竹ma的双tui大方炫耀自己耕耘的成果,邀他一同品尝这本该由他亲手摘xia的果实。
事实也正如此不是吗?
孤shen一人来到盛国,受自己庇护才得以在后gong中勉qiang生存的小质zi,总是装作不经意地与他偶遇,拿一双翦shui秋瞳缱绻而恋慕地望jin他yan眸深chu1。他看着他从稚气孩童逐渐chou条成清俊少年,冰肌纤腰动人心魄,就像自己偶尔去浇一回shui的焉苗长成了繁茂华mei的花瀑。
他从shen到心,一枝一叶都合该是自己的。而不是被移栽到他人院中,残忍ba光枝上尖刺,捣烂所有原应留给他观赏的jiao羞花心。
哪怕是他的父王也不行!
向来豁达如清风明月的六殿xia心中,不声不响地生chu了连自己都心惊的占有yu来。那些原本还能淡然视之的红痕,此刻碍yan得要命,令他忍不住咬上对方白皙的肩颈,拿自己的气息覆盖过其他雄兽留xia的印记。
澹台烬虚弱地抬起yan帘,chou噎着唤了他一声:“萧凛?”
jiaoruan的鼻音听得人血脉pen张,就连常年禁yu的萧凛也招架不住,呼息明显cu重了起来。
先前哭到耳膜发嗡,澹台烬只将二人的对话听了dian零碎,并不理解所谓“证明”是何意味。直到花xue被guntang阳gen抵上之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小幅度挣扎起来。
盛王竟是要萧凛当着他的面上了自己,来证明他们之间的ganqing并非作伪。
父zi共淫一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怎能与萧凛扯上关系。他不想成为那白山茶花ban上的污dian,更不希望拉他一同堕ru这脏污的地狱。
“不,萧凛,不行。”
他扭着腰想避开那gen蓬bo的阳ju,可后xue被盛王牢牢钉死,gen本退不到哪里去。昨日被戒尺chou到红zhongruan烂的花唇不断蹭过zhong胀的guitou,反而将之刺激得青筋暴起,随时chu1于失控边缘。
萧凛闷哼一声,差dian克制不住想将人压在shenxia狠狠cao1穿的yu望,心中恶念跟着不断攀升。
父王都可以,凭什么他不行?
方才在父王shenxia叫得那么淫浪,怎么到了自己就扭nie着不让碰。难dao说喜huan他云云,都是假的吗?
yan见澹台烬还在火上浇油,萧凛沉眸扣住他纤细的腰肢,警告xing地nie了一把。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