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惺惺作态不让人玩呢。说来他在孤这儿始终未见有孕,怕不是先天不足。不如凛儿再考虑一番,还是将他留给孤赏玩吧。作为玩,自然无所谓能否受孕。”
“父王多虑了!想来是父王年事已才会颗粒无收,近年来后不也再未过一名皇嗣吗?还是莫要暴殄天,由儿臣来代为延续香火吧。”萧凛冷言反驳,再也顾不得什么“孝”字。
盛王被戳中痛瞬间黑了脸,沉声促到:“那便将他的满给孤看,否则便算你们欺君罔上,休要再找借拖延!”
为图一时之快平添了场磨难,萧凛暗悔是自己过于冲动了。可事到如今不到底必难善了,他只能着继续,想事后再好好补偿对方。
“阿烬乖,再忍一,很快就会结束的。”
他抚摸着怀中之人的长发,在对方放松一些后,才试着在胞小心。可再怎么温柔都无济于事,依旧会刺激得澹台烬浑一颤,哭着喊着求他去。萧凛自己也忍得很辛苦,一时间退两难。
盛王冷冷地嘲笑声,难得好心地指导起这个蠢儿该如何行事。
“觉到外有一凸起的肉了吗,使劲那里,他自然会乖乖打开让。”
“速度要快别磨蹭,你这么婆婆妈妈的反而会延长痛。这贱人就是喜被暴对待,只要把他了,就会将什么疼痛都抛诸脑后。总对此人心,只会让他得寸尺,最后骑到你上去。”
他像狮王对着幼狮言传教,一字一句又在炫耀自己对猎的熟识。
萧凛心中愈发不平,却也不得不照其所说行事,狂风暴雨般往那攻去。短暂的挣扎过后,对方居然当真开始发浪,着轻轻扭腰。拿原本还红着不许他碰的磨蹭,像在主动求他鞭挞自己。
心愤恨更加烈,饶是萧凛也忍不住暗骂一声。如此浪,怕是被人轮奸都能到。这不是活该让人绑在床上,挨一辈吗?
气愤之动作也失了分寸,直上直地穿颈,好好满足这腔淫肉的受。盛王见他终于了状态,暗自嘲讽这广受赞誉的山茶花殿与自己也并无不同,跟着开始了最后的猛攻。
小质被一前一后地掐着腰,怎么都躲不开阳的。他在父二人的联合攻势毫无息之机,哭得上气不接气。
最后随着近乎同时的低吼,两浊浆在猛然爆发。他只觉得前一片白光闪过,瞬间失去了意识。
盛王从他龙,伸手将人推了萧凛怀中。自己悠然穿回睡衣,床披了件御寒大氅回眸笑望。
“既然凛儿这么喜,那此人就交给你了。都说宵一刻值千金,孤也不便打扰,这里就留给你们好好享受吧。明日可别忘了带他来向孤奉茶请安,哈哈哈哈哈哈……”
萧凛怒视着他推门离去,一言不发地抱紧了陷沉睡的质。
次日一早,澹台烬在温的拥抱中醒来。他眨了眨迷茫的双,凝视着前同样睡惺忪的萧凛,昨夜那段荒唐记忆在脑海中不断闪过。
恢复清醒后他很快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却早已无力回天。只能轻轻伏在萧凛怀中,心存愧疚地说:“抱歉,连累了你。”
他到底是将萧昳想得太简单了。
盛王所谋本不在于他这个任人蹂躏的质,而是刻意拿封妃文章,萧凛将他纳为正妻。那些傲的世家贵族,谁也拉不脸再将嫡女送来屈居于一介男妻之的妾室。如此一来便断了萧凛通过联姻获取世家支持的路,使他的权势永远大不过萧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