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醒!”
随着一阵摇晃,脸上忽然挨了记响亮的耳光,火辣辣地疼。
澹台烬缓缓睁开yan,尝试动了动无力的四肢,只觉得腹中饱胀,有什么yeti正从shenxialiuchu。抬眸望去,视线被成片绿草覆盖,似是shenchu1某个庭院。透过院墙上的竹纹花窗,可以看到被明灯照亮的朱红gongdao。
“总算醒了,你看来接你的人都等了好久。”
萧凉那几位跟班的脸chu现在他面前,yan中皆蕴着一缕幽怨而扭曲的嘲讽之se。他们衣着整齐,却浑shen散发chu一种qingyu疏解后的慵懒气质,仿佛刚将他玩nong了一遍。
唯有澹台烬浑shen光luo地坐在地上,仅在外面套回了那件布料cu糙的半臂长衫。也什么都遮不住,一看便知先前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淫玩。
不远chu1,萧凉本人则没于苦楝树xia的阴影之中,转过tou去不愿看他。
“我……没死吗……”他薄唇轻颤,yan中尽是迷惘之se,随即又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切地大喊dao,“萧凛……阿凛在哪里?”
“你也敢叫凛儿的名字?”
一声怒喝自shen后传来,熟悉的令骂让澹台烬xia意识打了个哆嗦。僵ying地转过shen,才发现自己shen后正围着成群的士兵。他们神qing严肃,手执长枪拱卫着中间盛怒的君王。
一种极度的荒谬gan笼罩了他。
他记得自己已经杀了萧昳,然后假传kou谕传位于阿凛。结果却被他提前留xia的圣旨摆了一dao,让太监拿白绫绞死了。可如今盛王却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双目泛红,神se悲愤yu绝。像是从地狱里爬chu来的厉鬼,要向他索命。
“凛儿今日前往边关视察,不料却遭敌军突袭shen亡。景国欺人太甚,孤必手刃澹台无极,为我儿报仇雪恨。来人,将这景国质zi拖至三军阵前,祭旗!”
士兵们振枪附和,义怒云天,誓要为枉死的六殿xia讨回公dao。澹台烬被kou号声震得耳膜发疼,蜷缩着捂住了脑袋。
一段矛盾的记忆重新浮现在yan前,跟先前的故事截然不同。萧凛从未在求学途中回gong探望,他也没经历什么封妃的荒唐事,而是作为xingnu好好忍到了萧凛归来,之后又因受盛王厌弃重获了自由。
今日七夕gong宴,原想趁萧凛不在尝试一xia给人披衣御寒是什么gan觉,却被萧凉一众围堵在gongdao上,狠狠施以报复。萧凉当时还说景盛二国随时会交兵,给自己描绘了好一番沦为军ji的悲惨画面。怎么他一醒就当真开战了,而且理由还是……
萧凛……阿凛死了?
tou疼更加剧烈,两段冲突的记忆在脑海中混乱翻gun,越是试图理清越是令人疼痛yu绝。他不得不放弃了思考,暂且跟随着yan前的景象浮沉。
有士兵上前攥住了他的脚踝,将人向外拖去。他反应不及,慌乱地抓住地面杂草不肯放开。可到底斗不过日夜cao2练的武官伟力,手中草jing2gengen寸断,满天碎屑飘散一地。
赤luo的jiao乳被压在shenxia,贴着草地一路拖行,让丛生野草划拉得yang痛无比。
他不得不扭过shen去仰躺着,才发现自己已被拖到了禁卫军面前。前方正整齐排列着甲胄锃亮的军士,目lou仇恨地注视着他被拖行的丑态。
景国来的母狗!
他们的皇zi在前线被杀,这sao母狗却在后gong安逸度日,甚至挑了七夕之夜跟人在草丛中厮混享乐。瞧这淫乳丰tun,一副被cao1烂的模样,就是再怎么被羞辱都是他自找的。
在盛王的首肯之xia,他们将澹台烬的双手捆住,脚腕亦被压过touding与手绑在一块。随后保持仰面朝天的姿势,拉着束缚手脚的绳索,继续拖行于禁卫军让chu的小dao中间。
这一姿势令他tui心向天大敞,糊满白浊的脂红双xue彻底暴lou在众军士yan前,被dao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