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于自怜中的小质睁大了双,不敢置信自己听见了何等荒谬的话语。
“陛,陛……嗯啊!”
阳猛地一送,重重击在了上,着一丝愠怒的龙息自耳后拂来:“怎么,不愿意?”
“我……啊,啊啊啊啊!别……别撞那里!不要……唔!求您放过我……哈啊,不,不要了!会被坏的!”
“愿意!我愿意!呜……我愿意当陛的嫔妃,一辈伺候陛。求您……求您饶过我吧……”
面对手段狠辣的君王,他自然毫无招架之力,很快便被龙得丢盔弃甲。自愿抛弃一切尊严,当那只能承恩天家雨的后韶花。
盛王心满意足地将这一株艳纳私人园林,赐予了他园后的第一瓢。随后将这红媚的打横抱起,扔上了柔的龙床。
小质惊恐地看着他再度立的龙,不顾规矩夹紧了双。
次日一早,如泥的澹台烬被人行拖床,妆妥当接受盛王的册封。双手恭谨地接过圣旨与宝册,他恍然若梦,只觉得此此景荒唐得要命。
更令他气闷的是就在这一天午,萧凛忽然风尘仆仆地回来了。听说是逍遥宗派他山历练,如今历练结束正要回山,便空回来探望两天。
盛王特意赶在前面册封他,不过是怕他向萧凛告状,会被自己这刚正不阿的儿谏搅扰了好事。如今他已是萧昳的嫔妃,作为儿臣萧凛本没有丝毫置喙的权利,更无正当理由救他。
看着昔日以兄友相称的萧凛神复杂地向自己行儿臣之礼,澹台烬气恼地掀翻了他所敬之茶,让他起不准跪拜自己。
可萧凛却说这是礼法,他不得不遵从孝。一双清目怜悯地望向他,走前承诺会与自己一派的大臣联名上书谏。
澹台烬被独自留在空的殿,广袖右手攥紧了装着毒虫的玉石药瓶。
此事很快传了盛王耳中,夜后他将人缚住双腕,压在床榻上反复折腾着。质问他午为何有那般举动,莫不是对他的好皇儿念念不忘,想要父通吃不成。
澹台烬自然抵死不认,装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胡编乱造着想将此事遮掩过去。
可这显然说服不了盛王,他拍手令在外侍候的人取东西来。澹台烬赶忙抿紧了唇,不想让人听见自己羞耻的呻。隔着薄厚适中的床幔,只能依稀看见人修长的影,手中捧着一只托盘。
盛王伸手从中抓过什么东西,拿到他面前摊开,竟是一对华贵的耳钉。
“烬儿不愿承认也无妨,我们换个话题。说来孤还未送你封妃的贺礼,不知这耳钉可还合你心意?”
他拧开耳钉的尾夹,对着小巧耳坠比划了一番,随后又叹着气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