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清仰躺在地上,一波又一波的浪,骤然掀起又轻轻落,迟迟到不了那个可以释放的,而是在临界一寸的地方持续撩拨,反复如此,折磨得他十分难受。
“嗯……”
他痛苦地轻哼,扶着银砂的手腕,向自己里去,想要得更深一些。
然而银砂却挣脱他的手,毫无预兆地,将毫笔从他里了来。
“……?”陈砚清眉微蹙,艰难地掀起望向她,眸光泫然,似乎不解她为什么这样。
银砂没去看他的睛,而是嘴唇,埋在他研究起来。
花鲜多汁,即便诱人,可她已经玩过好多次了。比起这个,她对后面那个小更兴趣。
银砂着毫笔,用笔尖轻轻扫过后的褶皱,立刻像害羞一样收缩,片刻之后,分濡湿的。
“哦?”
她忽然来了兴致,好奇地低凑过去,不断用柔的笔尖戳后庭。
“嗯哈,银……唔,不要……”
陈砚清不自禁地弓起腰,全上如同有蚂蚁在爬。
他极力忍耐,手指掐住的肉,白的大被他得发红。湿漉漉的凤眸乞求地望向她,希望她不要再了。
可银砂偏偏一反骨,有心捉他,控制着绒绒的笔尖,在他柔弱的后边缘扫来扫去。
在持续不断地刺激,有晶莹的从中。
“这里也会,好玩~”
银砂手撑着地面,两颗尖牙,玩得不亦乐乎。
“呜……不要再……”…
陈砚清快哭了,扭动着腰想要躲避笔尖的挑逗,谁知银砂一秒直接将笔甬。
“呃!”
他整个剧烈一哆嗦,后紧紧绞住笔杆,银砂顺势将它往里面推了一寸。
“嗯呜…………想,想要……”
尚未被满足的花到极度的空虚,陈砚清仰着息,中混不清地破碎的呻。
覆在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移动,伸到两中央,手指抚着湿的两片蚌肉,越来越用力,仍然得不到满足,最后索直接了去。
……
陈砚清弓起脊背,修长的手指在自己淋淋的花中快速,发“噗嗤噗嗤”的声响。
湿的肉翻翻,汁四飞溅,屁里还着毫笔,随着动作上抖动,显得异常淫。
“哈啊,嗯……不要……”
被快吞噬,他想迫自己停,手上动作反倒越来越快,得越来越深。
他只能看着自己在她面前,在她的注视,像只发的母狗一样,以一种极其的姿态自渎。
“呃啊……银砂,银砂……”
陈砚清眉紧锁,上扬的尾被染红,双唇微张着,一遍一遍地唤她的名字,表十分惹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