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烛光xia,陈砚清和银砂一同收拾着地上的书页,二人的shen形一大一小,在墙bi上投xia长长的影zi。
“好多,太多了。”
银砂一手经文一手竹简,两只yan睛转圈圈,脑zi变成一团打结的mao线,晕乎乎的。
陈砚清好笑地瞥了她一yan,轻声揶揄dao:“是谁把这里nong成这个样zi的?”
“……不知dao,不是我。”
银砂趴在地上,圆圆的脸颊鼓起贴在地上,像一团ruan绵绵的云,小声嘟囔dao。
见她这幅耍赖样zi,陈砚清不由得失笑,颇为无奈地摇摇tou,继续手中的事。
这些书籍本就古老,如今几乎都被打散了,一页碎成几片。几十本不同记载形式的古籍经卷混在一起,纷乱繁杂,再加上傍晚灯光不好,需要费上一些功夫。
陈砚清手中拿着竹简经文,膝xia放着梵夹贝叶,正将它们一一an顺序拼凑在一起好,一页一页检查有无遗漏的nei容。
银砂shen世成谜,他推测她是来自另一个空间,他对那个世界一无所知,但绝不可能只有一个连接kou,那个空间在这个世界上,一定还留xia过别的痕迹。
可银砂本就不识字,让她zuo这种jing1细活,更是一个tou两个大。
她在一片纷繁的书页里打gun,翻腾得哗啦啦响。忽然灵机一动,拉来一片竹简就往嘴里sai:“我把它都吃了,就不用整理了。”
陈砚清连忙拦住她:“这些古籍对外bang记载比较多,我想能否寻到我们xia一步的目的地。”
银砂完全不在意,嘴里叼着一片竹简磨牙:“去哪里都好啊,哪里有人就去哪。”
陈砚清闻言默默敛xia眸zi,看上去似乎有心事。
银砂问他:“你还是介意我吃人吗?”
“……没有。”陈砚清摇tou,继续装订书册,那犹豫的模样,分明就是在说有。
然而银砂看不懂脸se,他说什么便信什么,压gen没当回事:“那行。”
陈砚清垂眸盯着自己的手,昏黄烛光xia,手腕深深伤痕已经只剩一条。
被她cu暴地要了这么多次,这jushenti却愈合得越来越快,虽然每次过程都很痛苦,可他竟然并不排斥,甚至还有dian贪恋期待的gan觉。
他心中叹了kou气,可能他骨zi里就是贱吧。
“唔?”银砂嘴里sai满了各种纸片,腮帮zi撑得鼓鼓nangnang,忽然那双圆圆的yan睛睁大,发chu疑惑的声音。
陈砚清立刻抬tou望过去,只见她“呸呸呸”几xia,吐chu蹂躏的纸页,摊平在地上琢磨起来。
“怎么了?”他定睛一看,皱巴巴的一页上画着几个古老的图腾,像是用于某种祭祀,明显不属于中原文化。
银砂双yan亮晶晶的:“我见过这个!”
“你见过?”陈砚清一惊,忙问dao,“哪个?”
银砂指给他看。
是一个菱形的图腾,像只兽tou,两侧有尖尖的角,像龙又像蛇,说不好是什么。
转过来看又像只人yan,陈砚清从未见过,像抓住线索一样,立刻追问dao:“在哪里见过?”
银砂歪着tou想了想,伸手指指他的xiongkou:“这里。”
说完又觉得不像,索xing扒掉他的衣服,在他xiongkou锁骨xia方到双乳中间的地方画了一个圈圈。
陈砚清愣愣地看着她,任由她在自己shen上肆意妄为。
雪白的肩tou半lou着,左侧一只naizi已经彻底tiao了chu来,小巧的乳尖还有她先前留xia的齿痕,清晰可见。
银砂倒是心无旁骛,dian了dian他xiong前薄薄的pi肤,一脸认真dao:“这么大,差不多。”
“……知dao了。”
半晌,陈砚清默默拉上衣服,别开tou,声音有些闷闷的。
这孩zi言行放恣,完全没经过社会化训练,想什么便zuo什么,全然不顾他人。只有他们二人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