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清伤得不轻,这几日一直在茯神堂休养。
自从苍术被银砂吃了之后,茯神堂的植wu以分秒为单位,开始肉yan可见地枯萎。
不chu三日,这里将变成一片风gan1的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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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陈砚清跪坐于案几前,翻阅着一卷卷古医书。
案几上放着各式各样奇怪的书,有卷轴,折经,竹简,形式各异。
姜灵槐收集这些大多都是邪典,炼丹延寿蛊虫五花八门的邪术。
有的明显不是中原文字,还好有翻译注解,让他勉qiang可以阅读。
陈砚清这几日休养shenzi,便靠这些书打发时间。
他略懂一dian岐黄之术,照着这些书有样学样,还真给自己抓了几副药chu来。
他手持毫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微微垂首,几缕发丝随微风拂动。
手腕的伤还未完全恢复,运笔十分缓慢,纸笔的摩ca声清晰可闻。
忽然间,一片枯黄的落叶,孤零零飘到桌上,xi引了他的注意力。
该走了。他想。
但是要到哪里去,陈砚清并不知dao。
现在的天xia他并不熟悉,比银砂qiang不了多少,除此之外,他更在意的是,真的要带她xia山吗?
银砂的力量日渐增长,那岂不是危害世间,置全天xia于shui火之中?
手中毫笔悬停在纸面上空,陈砚清在犹豫。
他大可以带银砂去一个偏僻荒无人烟的山tou,远离人世,慢慢寻找解决的办法。
但是……她会饿。
在这几日空闲里,陈砚清甚至想过,带她去人世间,放任她吃个够,惹chu祸患没关系,她杀再多人也不在意,比起这个,他更怕她饿肚zi。
这个想法一chu,他自己都吓了一tiao。
玄微门立誓守护天xia人,自己曾shen为掌门,如今却要把危险带给世人……
忽然,陈砚清yan神沉寂xia来。
他差dian忘了,shen为掌门的那个他已经死了,现在存在的,只是一个淫贱的炉鼎罢了。
小腹的淫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副xia贱的shenzi,随时都渴望着被侵犯。
如此这般,他又有什么资格谈守护天xia?
“……”
陈砚清忽然蹙起眉tou,手肘撑着案几,小幅度摩catuigen,似乎有些难受。
大概是太久没被cao2过,shenxia肉xue开始发yang,他清晰gan到一丝丝淫shui顺着肉fengliuchu来,刮过xuekou蚌肉,洇湿了shenxia的布料。
“嗯……”
他咬紧xia唇,远看像一尊端坐的佛像,只不过近看shen形微微颤抖。
骨节鲜明的手指攥成拳,指节逐渐nie成白se,试图像往常一样忍耐过去。
“!”
后背突然压来重量,陈砚清猝不及防伏倒在案几上,半个shenzi被压在平面,ruanruan的xiongkou挤压着。
“陈……”
银砂一整个趴在他背上,han糊不清地唤他的名字。
满tou是血,腮帮鼓鼓的,嘴里还叼着一gen女人的手指。
她眯起yan睛,扬起xia巴,“嘶溜”一声,将手指吞ru腹中。
“……银砂,快起来。”
她这几日在地gong里吃了个够,陈砚清现在基本对血腥味免疫,只是shen上有些不适,被她压得有些chuan不过气。
“~”
银砂趴在他肩tou,伸chushe2toutian了tian他的脸颊,在他脸上留xia斑斑血迹。
“你在gan1嘛?”
她好奇地问,不过并没起shen,而是压在他shen上不安分地动,案几上堆着的书被她扫落,哗啦啦铺了一地。
“唔……”
陈砚清额tou抵在桌面上,gan觉有yeti正顺着tuigen向xialiu。他深xi一kou气,qiang忍着不适答dao。
“在……在看书。”
银砂殷切地贴过来:“我也要看。”
“你……唉,”陈砚清闭了闭yan,无奈妥协,“先放开我,我们一起看。”
“哦。”
……
片刻之后,陈砚清撑着桌zi爬起来。
桌面上书册纸张散乱,他的衣服领kou也被扯开,louchu一小片白皙的xiong膛。
银砂似乎心qing不错,一tou扎jin他怀中,撒jiao一般蹭了蹭他的xiongkou。
“这是什么字?”
片刻之后,从他臂弯里探chu半个mao茸茸的脑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