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两个大字跃然纸上。
然而只是杯车薪,不仅没有缓解,甚至勾起了更烈的望。
“嗯……”
“……哈。”
银砂闻声抬起。
“唔……呃……”陈砚清压抑着,忍不住发轻哼。
陈砚清猝不及防,被扑倒在地。
脖颈及锁骨依稀可见几红痕,是先前留的痕迹,本是伤痕,但此刻却显得异常诱人。
好……好想被……
动作之突然,连带着整个案几都被掀翻,古卷书简散了一地。砚台也被打翻,黑的墨汁到月白衣袍上,成片成片地扩散开来。
银砂眨了眨:“哦。”
银砂手中着那支鼠须笔,自他双乳中央起笔,在他白皙的肤上拖拽一条长长的线。
只大睛圆溜溜的,目光在书卷上转来转去。
声音低哑缱绻,仿佛有蛊惑人心的力。
“……川。”他的声音如同从牙里挤来。
未的墨汁泛着光,与冷白
左手攀上小腹,开始不受控制地探向私密,那里早已泛滥,指尖剥开层层叠叠濡湿的布料,向着源去。
“我的衣服脏了……”
“这念什么?”她指着字问。
凉冰冰的透过布料接肤,与银砂带给他的觉一样,陈砚清竟诡异地生一丝快来。
“银砂,摸……呃嗯!”
陈砚清指腹捻着她柔的发丝,眸光在她中转。
“……嗯,唔……”
“想不想……学写字?”他说,“我可以教你。”
“嗯,银砂……”他轻声唤她。
“哗啦――”
陈砚清长舒一气,调整片刻,覆上她抓着毫笔的手,缓缓在宣纸上拖拽起来。
双乳饱满而细腻,乳尖一红晕,如同雪中绯红的梅。膛上起伏,花便如风中摇曳般颤动。
“这是什么?”
迫自己平静来,陈砚清蹙起眉,息变得重,到已经泛滥,面上却还艰难地维持常态。
接着便去解他的腰带,结果发现绳结解不开,于是脆一扯。
“……”
陈砚清熟练地截住她的手,声音压得很低,生怕自己不小心发呻。
“唔!”不知碰到了哪里,突然电一般战栗。
抬手溺地了她的发,悄悄向后挪了挪,试图与她保持一距离。
看着她认真的样,陈砚清嘴角忍不住上扬,甚至连他自己都没发觉。
“‘银砂’。”陈砚清答,“你的名字。”
银砂盯上了桌面上的鼠须笔,双手捧起反复看了看,接着就要往嘴里送。
银砂抱着他的腰,用一个劲地蹭他的巴,中糊不清地嘟囔着:“嘿嘿嘿,喜,好喜你……”
他间溢一声轻哼,形微微轻颤。她的目光仿佛化作实,在他周上游走着。
若是平常,陈砚清不会觉得什么。但此时他里,像是有一团火被燃了一样。
“好啊!”银砂顿时来了兴致。
银砂在他怀中不安分地蠕动,时不时磨蹭到他上的,惹得他发,不是很好受,持着书卷的手微微发抖。
“!”得知非同寻常的意义,银砂顿时惊奇地睁大了。立刻握起笔,在纸上一连写了好几个。
陈砚清闷哼一声,猛然一哆嗦,意料之外的忽然降临,他丝毫没有防备。
随着清脆的“嘶啦”一声,完整的衣袍被撕成两半,男人光洁白净的腹展来。
大概是淫纹起了作用,他现在意识有些迷离,不自禁地夹紧,极小幅度摩着两片阴唇,从中获得微弱的一丝丝快。
“?”银砂疑惑地望向他。
“银砂,别……别动。”
他伸手臂环住上的银砂,将她紧紧贴在自己上,似乎如此便能缓解他的望。
陈砚清松开她的手,银砂有样学样,蘸了墨,照着他的范本,在一旁摹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字来。
笔法畅,锋芒适中,从字迹便能看一丝笔者的影。
“为我……换一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