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肤形成对比,他的宛如一张净的画布,让人忍不住在上面留几笔。
银砂握着毫笔,将他当画纸,在他上涂涂画画。
先是在两只上圈了两个圆圈,接着又在侧腰画了几条线,最后在肚脐中央了一个。
不一会儿,陈砚清上便布满了幼稚的涂鸦,显得有些稽。
“呜……银砂……”他可怜兮兮地求饶,“不要,……”
即便如此,他还是老老实实躺在原地,努力承受着她给予的全刺激。
银砂的笔来到小腹,忽然笔尖一顿,似乎被什么东西引了注意力。
“这个是什么?”
她指着陈砚清分上方,一个奇异的特殊花纹,此时正泛着妖冶红光。
“唔,这个是……”她毫无征兆问及这个,陈砚清不知如何开,只好如是说,“……是淫纹。”
“纹?”银砂不懂。
“是炉鼎的标记……”陈砚清敛眸,声音黯淡来,“大概就是,我是个欠的婊,无论是谁都可以来我,任何人。”
银砂惊奇:“啊,好厉害。”
陈砚清愣了一,:“不觉得脏吗?被好多人玩过……我的。”
银砂歪:“脏?”
陈砚清失笑。
银砂并非常人,本没有俗世的概念。
也就是说,无论自己过去经历过什么,她都不会因此低看,也不会看他一。
这便足够了。
银砂扒开他的,泛滥的淫已经满了,打湿了好几层布料。
清晰的洇湿痕迹层层叠叠,在柔和的日光,晶莹的涂满两中央,为其覆上了一层透明的薄膜。
笔尖接表面,墨汁瞬间被稀释开来,化作一丝丝可见的墨棉絮。
“嗯哈……”
细密的毫笔刺激着地带,陈砚清的逐渐变得兴奋起来,忍不住张开双,期待着想要更多。
银砂拿着笔在他了,望着源源不断吐的晶亮花,倒是无动于衷,可能是由于吃饱了的缘故。反而蘸着墨汁,在他雪白的大上涂画起来。
墨黑的笔迹毫无章法,在他上留凌乱的痕迹。重的书墨香气中,掺杂着一丝丝甜腻淫靡的气味,在有限的空间里扩散开来。
“唔,呃嗯……”
陈砚清息着,尾连着耳染上一抹淡淡的绯红,被这细小的刺激撩拨得难以忍受,小幅度地扭动腰,藏在繁复衣袍的脚趾蜷缩起来。
腰腹肌肉绷得很紧,随着颤抖的呼轻微起伏,畅好看的线条显来,恰如其分的,如同雕刻般完。
“银砂……唔,想……”
他咬住手指,清晰的指骨关节被他牙齿蹂躏得通红,踌躇好久,仍然没多说半个字。到最后实在难忍,脆用双夹住她的手,上动腰腹,在自己濡湿的地方轻轻摩。
“不要不要,我还要写。”
银砂尚未尽兴,挣扎着手,想要接着在他上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