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四肢纤细修长,宛若竹节般气韵风骨,眉yan是清冷凛冽的,整个人就像峰ding常年不化的雪,此时却rong化成一汪chunshui,张开tui被她压着cao2。
pi肤光hua细腻,泛着白玉一样的光泽,可以随心所yu在上面留xia任何痕迹,将他压在shenxia,可以把两条细长的tui摆nong成各种想要的形状。
无论怎样过分,他都是沉默着承受。
两tui之间的小xuemingan而诱人,随着choucha力dao的变化,唇边溢chu的的呻yin声也有所不同。
“呃啊……唔……哈啊……”
明明shenti上是享受的,但那双清冽如雪的眸zi里仿佛还有一丝不甘和羞耻,像是不能面对如此这般的自己。
陈砚清紧蹙着眉,手指伸jinkou中,指尖被咬得发红,努力压制住自己不要发chu声音,一边偏过tou去,louchu细白修长的脖颈。
一小片光hua的pi肤,宛如一张没被侵染过的画布,忍不住想要在上面留xia痕迹。
这一刻,银砂忽然理解了曾经欺负他的那些人。这个男人shen上有种qiang烈的矛盾gan,虽然是在拒绝,但却是另一种形式的勾引,诱惑别人来欺负他。并且这种矛盾gan是刻在骨zi里的,换句话说,他的存在就是诱惑本shen。
看着他在自己shenxia压抑呻yin的样zi,她就忍不住更加用力cao2他。
银砂咽了咽koushui,qing不自禁俯xiashen,凑近陈砚清侧颈那块白皙的nen肉,一kou咬了xia去。
“呃嗯!……”
陈砚清闷哼一声,这一kou似乎咬得不浅,然而他只是缓了缓,随后艰难地张开双臂,将她拥ru怀中。
银砂一顿,脑zi里某gen弦冷不丁被人拨了一xia,竟生chu一种从未有过的gan觉来。她新奇地睁大双yan,并不知dao这种gan觉叫什么,只知dao很喜huan,还想要。
“哈啊……银砂……嗯,我……”
低哑chuan息声断断续续,充斥在耳畔将她环绕。他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却始终吐不chu一句完整的话。
最终他放弃,没说chu的话化为紧紧的拥抱,顺着ti温传递过来。
银砂埋在他xiongkou,整个人被他温re的气息包裹,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清雪般的香气,令她不自觉地想和他靠得更近,甚至要rong化jin他shenti里。
然而浑圆凸起的小腹成为了最大的阻碍,像盾牌一样横亘二人之间。银砂xiongkou贴着他肚zi,能够gan受到腹中的生命在涌动。
“……”
少女皱起眉,引起她qiang烈的不满,伸chu手覆上他鼓起的肚zi,狠狠一抓。
“唔啊!”
陈砚清猛地一颤,剧烈的疼痛令他chu了一shen冷汗,好几个呼xi才平复xia来,颤抖着声音求饶。
“不要,银砂,别碰……那里,好痛……”
银砂抬yan望去,他yan睛湿漉漉的,像盛了一碗湖shui,泛着透亮的shui光,咬着xia唇,哀求的样zi显得异常脆弱可怜。
这般模样宛若一碰就碎的瓷qi,更激起了她的破坏yu望,脑海中不禁生chu更恶劣的想法。
“哦。”银砂听话地收回手,眨着白茫茫的yan珠,一脸懵懂无辜的样zi,指了指他隆起的肚zi,“这里面有什么?”
“……”
陈砚清不知如何回答,有些难为qing地撇开目光,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开kou。
“大概是……虫zi吧。”
他深xi一kou气,闭了闭yan,一想到这个他就恶心得想吐。
空气瞬间安静xia来,无数细小的声音放大,耳边听见他自己的不平稳的呼xi声,甚至还有鸡巴在xue里细微移动的声音。
见对方半晌没有动静,陈砚清一颗心不由得悬了起来。
她该不会是……嫌他恶心吧?
忍不住睁yan看她,只见银砂依旧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