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比如想去哪儿度假,去哪个餐厅吃饭,或是要带哪个战俘回家。谢瓦尔德和贝卡非常看不起他-老实说没人看得起他,讽刺他是个阴还没名字长的小小鸟。虽然不算正式退役,但阿廖沙已经很久不穿制服,更别说去空军基地报了。他不缺钱,只在家里偶尔完成一些文书工作和教材编写表示自己还是个军人,除此之外所有重心都放在讨好柳德米拉上。莱勒诺夫批评柳德米拉说她简直要把那可怜的男人折磨死了,沃尔克夫则在新兵面前大方厥词,说她用脸勾引阿廖沙,只是为他的万贯家产。其言辞犀利程度和背后说人坏话的让我不禁怀疑沃尔克夫是否在隐藏心深的艳羡。在我看来,阿廖沙是个有可怜的人,这辈饭来张,衣来伸手,从未渴望过任何东西,因此患得患失无所适从。他母亲去世的早,不可避免的将对关怀的渴望投带了柳德米拉上。这很糟糕,因为柳德米拉是个多又温柔的女人,她也从未试图隐藏这一,明确告诉阿廖沙一纸婚书不可能阻止她寻作乐,她并非“妻材料”。“您是贵族,哀里科谢,您理应找一个受过教育的妻,和她幸福的度过一生。我是酒馆女招待和夫的女儿,我的祖先甚至可能是您祖先的仆人。我有许多恋人,战争中的事儿就让它留在战争中不好么。您对我来说更像是兄弟,战友,而不是恋人。”然而阿廖沙不依不饶,死缠烂打,甚至威胁柳德米拉他要跟家里断绝关系,坐在她办公室里默默泪,一言不发。柳德米拉没有办法,只好同意,她私里告诉我们她接受求婚很大一分原因是觉得“结婚”是件有趣儿的事儿,她想验一次。我们不明白阿廖沙为什么那么痴迷她,连柳德米拉也不明白,但就是这么不讲理的事儿。
如果认为柳德米拉对阿廖沙完全没有显然是不对的。她当然他,只是没有到可以只他的程度。阿廖沙要拥抱太阳,就得承受灼烧的痛苦。他随时可以放手,却选择忍受折磨。只要能将柳德米拉留在边,他愿意接受任何羞辱,行一次又一次违心的行为,成为公开的笑料。阿廖沙有幼稚,彻彻尾的浪漫主义者,深受卡扎罗斯早期启蒙主义式文化的影响,却又被自己份和礼教所束缚。他什么都不要,除了成为人唯一认可的丈夫。他对柳德米拉来说确实是特殊的,至少她从未和任何一个战俘有长期的私,从未过同一个人超过三次,她很容易到无聊,对除了阿廖沙以外的男人都只有新奇没有意。作为对丈夫尊严和所受到伤害的弥补,柳德米拉持每个月和丈夫约会一次,照他所希望的样,专属于上社会的约会。“他一会儿想让我们穿着军装,好像这么就回到前线去了似的,一会儿又说应该便装行,这样战争就从没发生过,我也从没受过前线的苦,说的好像不打仗,不参军他还会上我一样。”柳德米拉抱怨。
我认为柳德米拉比表现来的更阿廖沙,为了缓解阿廖沙的抑郁焦虑绪和在地广人稀,发展落后的拉瑙卡的不适应,柳德米拉时不时会要穆勒一些致。和我们土地气息重,法不外乎烤和炖的农村味,阿廖沙非常挑,对材和烹饪平要求极,连埃里希也得甘拜风。第一周是油炖芦笋红酒腰肉和酪。第二周是黄铜锅炖来的鲑鱼和橘冻。第三周则是白酒炖鸡,面垫一层蘑菇和培,汤要番茄西芹红虾汤。这些菜式对穆勒来说都复杂且陌生,把他折腾的焦烂额,发麻。然而为了阿廖沙阔绰的报酬,他还是每次都承诺可以完成任务。
“他给我们三十块一菜,”穆勒跪趴在床上,赤上,脊椎和腰线,双手抓住栏杆,一一的往前冲,屁上覆盖了一层薄汗,“我个月大概可以给您赚一百五到两百元。这些钱差不多足够支付我们每个月的开销了。
我狠狠的扇了他屁一,白皙的肉瞬间现了个颜逐渐变深的巴掌印,他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呜”的一声把脸埋枕,委屈巴巴的一双泪朦胧的睛扭过看我。“很,”我说,“你被的发抖哆嗦还在这儿统筹规划持家有方的模样很。”
因为的太用力,穆勒再开时声音都变调了,“呃,不,不,长官,”他息呻,呼浅而急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想说我很兴,我不只是,只是一个累赘,求您轻一,谢您,谢您给我这个机会。”
“怎么,翅膀了,想要零花钱了?你要钱什么?”
大概等了五秒,穆勒终于调整好呼,勉找到间隙开:“我想给少校治病。”
“那你再努力一,”我恶意用力去,等引起搐后迅速的来,留他怅然若失的扭动屁,“先把你和埃里希的房租电和气都付了。你们俩加起得欠了我几千块了,小心我哪天把你们俩打包卖了再换个省钱省心的。“
穆勒的脸瞬间一片苍白,赶紧爬起往我怀里蹭,亲亲搂搂。“您有什么想吃的?我给您。”他一边说一边拼命搂住我,好像生怕一秒就要被五花大绑扫地门,“或者让我为您服务吧,您快躺,求您了,原谅我之前的失礼。”
那天我在上班途中忽然接到了家里的电话,穆勒很少打扰我工作,除非重要问题不然不会贸然通话。
“您好,请问是恰尔洛夫中尉的办公室么?”听筒里传来穆勒模糊的声音,略微有胆怯。
“我是恰尔洛夫,怎么了?”
“抱歉打扰您,我找不到今天的维诺格拉多夫长官的菜谱了,请问您方便帮我看看您那边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