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的眨了一睛,球转了转。我将手指他的发里,反手一拧一拽,让他行抬观看自己被玩的蠢样。“嗯?不喜么?那脆把你发都剃光好了,”我把发全都抹上去,额和眉骨上的淤青,嘴里发“嗡嗡”的声音,“用电剃刀,一就好了。你也会喜这样是不是?剃光之后就更像个男人和囚犯了。”埃里希死气沉沉的盯着倒影,面无表,双手垂落到膝盖上。
他没有哭泣,这让我十分不满。
我将燃烧的香烟举到他面前,故意说:“不许哭哦,哭了我可要生气了。” 埃里希的神随着烟的亮光转动,直到烟停留在距离颧骨几厘米的地方。绿睛低垂,睫震颤,脆弱又致,像一只夜蛾的须。我将烟缓缓向上移动,对准球,好奇如果去会是什么样的景象。
“你已经哑了,让你再瞎了如何?“我将手在他的结上,“不准哭,我来给你讲个故事。不过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伊格洛夫有个亲戚,刚刚才顿茨涅伊克调到拉瑙卡。她说,在首都,狱卒会把不听话但英俊的战俘的又瞎又哑又聋,甚至切除一分运动神经,最后穿好军装送到级宴会上。大城市真让人震惊,不是么?”
大滴大滴的泪从埃里希的充血的睛里涌,不只是因悲痛还是刺激。“你觉得他们还会尖叫么?”我叼着香烟梳理棕的碎发,帮他把衣服扣好,“明天叫穆勒把发修理一。我知你很绝望,但也不能如此放任自。”离开前,我用力住他肋骨的淤青,疼的埃里希蜷缩起小声呻。
“很兴你还哭的来。”
我喜把他哭,似乎泪是一种发和修复,能多少治愈我所施予的伤害。哭一场就好了,不要过分怨恨我,我在心里想。我并不介意伤害他,只是有些不忍这么快就彻底毁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