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没了面的行,他看上去更窝了,肤白里泛青,眶的阴霾经久不散,像滩烂泥一样赤脚蜷缩在沙发上,半个手掌都被过长衣袖遮掩,呆滞的盯着膝盖发呆。每当他这样半死不活的样,我都会想起格略科在我加班时俏讨好的模样。“格略科军士长向您报告,”他穿着一件略微不合的军装,“长官,请问有什么我可以为您在床上服务的么?”被拒绝后他就站一边摩我的脖一边作的唉声叹气:真叫我伤心,您都不知您错过了什么。” 格略科是鲜活的,充满望,像刚被丢上岸的鱼一样蹦哒个不停,而埃里希呢,已经躺在旁边一动不动,等着被太阳烤。
我再也伤害不到他了。他不再是埃里希,而是一消瘦空的躯壳,比木偶更僵。那双燃烧火焰的绿睛早就死了,如今只剩叫人心碎的灵魂废墟。他坐在镜前,衣服松垮的挂在肩膀上,一边乳。我不知他是彻底无法到耻辱还是知他在我中永远赤毫无尊严,索不再掩耳盗铃的讲究遮羞。乳的颜好像比以前稍稍深了一些--可是因为刚刚被拧伤了,也可能是因为肤苍白导致对比更加鲜明。我跟着收音机一块儿哼歌,窸窸窣窣的刮净埃里希脸颊的胡须。薄薄的刀刃顺着结到巴,他跟着我的动作轻轻晃,透血丝的脆弱颈。我会故意让刀片割丝丝缕缕的鲜血,然后用故作的净。我迫埃里希全程看着镜,妄图用格的行为再次引发一场小小的绪崩溃。他不敢不看,知擅自闭上睛偷懒的场--柔的细长橡胶条,将近一尺,从铃,深膀胱。他平躺在地上,四肢打开,阴不知羞耻的被迫起,呈现可悲的病态。他知自己看上去像什么--一个被人为改造的玩,也只是个残忍的恶作剧。汗滴滴落,他张嘴,发不丁儿声音,随着橡胶条的转动颤抖,脚尖都绷直了,几乎碰到了地面。本就瘦的腹收缩的更厉害了,在腹腔留一个骇人的凹陷,如同收尖叫的漩涡。他看上去像骷髅,不仅躯像,脸紧绷的颅也像,轻轻一弹便可看到他哆嗦的好像灵魂都被电击的蒸腾。
“这是你的阿克琉斯之踵么?谁能想到一儿绵绵的橡胶条能把你像个标本一样钉在地上?”我轻轻拭他额的冷汗,“嘘,嘘,乖,不要乱动,不然会更痛。”
这场酷刑持续了一整个晚餐,当我和穆勒坐在餐厅时他就躺在地板上,默默忍受着羞辱和疼痛,活像猎人剥的野兽地毯。夜晚,我搂着洗漱净的埃里希念最近瓦耳塔的摘要,时不时亲吻他的额和脸颊。埃里希则半闭着睛,晕乎乎的,好像快要睡着了一样没什么反应。我随手从床柜里掏一有细小绒的枪棒,轻轻划过他的巴和手臂,笑眯眯的扬起眉。埃里希看了看形状陌生的,又看了看我,闭上睛,结痛苦的上动。最后,他轻轻抬起左手,搭在我拿着小棍儿的右手上,一一把半从温的被窝里来,翻跨坐在我的腰上。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和我十指相扣,尽力温柔的推动我枕,平躺在床上。埃里希低开始吻我,左手小心翼翼的枪棒,用力扔到一边。他忽然很用力的吻起来,将我的双手环绕在自己的腰间和大,妄图从枪棒撞击木板的金属声中引我的注意力。他从没用过这个姿势,乍一看几乎是主导交的正常男人。我的手从衣服摆去,摩挲光的肌肤,在乳也不作停留。他被摸得发抖,在浑毯前抓紧时间脱了,先是尝试着通过在我的大上蹭阴来获得。可隔着布料,摩不够,只有疼痛,把埃里希折磨的龇牙咧嘴。“别停啊,”我讥讽他,“觉有个小老鼠在上爬。”
我伸一只手,捧住他的脸颊,眨了眨。埃里希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把我的手像贵族小亲手刺绣的手帕一样吻了又吻,最后拉向自己双之间。他努力的用我的手自,放浪形骸的扭腰,好像是一只懒惰的,脊背得笔直,左右碾磨。他如此努力,我却吝啬的连手都不愿意团一,让他不断重复着如酷刑版的淫动作。
我指了指床柜上的照片-在那张标志的照片里他是装甲车,意气风发。他现在也是墓碑,是有形无神的克莱茨少校雕塑,矗立在拉瑙卡冰凉的夜风里,他尊严的坟墓上,哀悼过去的生活。照片里的他的灵魂都是祖国和荣耀,心奏行曲的节拍,闭上睛也能背诵各队行军补给况。在我上的他衣衫不整,和敌人的手掌紧紧贴在一起,会因为我的轻微动作而搐哆嗦。他的脑里只有一件事儿,怎么获得足够的摩快得到。我的里也只有一样东西,他靡乱又憔悴的脸。
“我真想知,如果现在给你张地图,你还能指洛夫城和拉瑙卡的位置么?”
他看着照片,心碎成了千万片,泪瞅着就要决堤。我赶紧猛的收紧手指,狠狠了一把他的睾。来的突然,他脸上的表从悲伤到疼痛都愣神都羞耻,最后凝固成呆滞。他足足有五秒没有任何动作,最后俯,在我唇上轻啄了一,好像在宣告结束服务。大多在埃里希自己上,只有零星一落到我的小腹。他很懂事儿,学的也快,记得穆勒复述的瓦耳塔服务要求:在任何况都要避免脏长官的或是衣服,如果犯错要诚恳歉并帮助长官清理。可怜的埃里希,甚至没有用手帕,而是一掉。少校乎乎绵绵的接小腹肤的一刹那我被的笑起来,心满意足的看着卡扎罗斯军官行如此淫乱奇艺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