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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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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他沙哑地说。

        我深深的了一,让卡扎罗斯南烟草特有的芬芳充满我的腹腔,“很熟悉的画面吧?”我摆着穆勒柔顺的金发,看着那狼藉一片的和挂着鲜血的大。“看起来和你的,格略克的,还有施特拉的都没什么区别,是不是?”

        五秒以你必须要扣动扳机,莱勒诺夫上校摸着大胡说,否则你就会窒息而死。我不会,十六岁的赫塔争辩,我知怎么呼。不,你不知,你要重新学习,你要忘掉一切,重新学习。这是最重要的一课,列兵恰尔洛夫。

        起初我打的幅度不大,主要是小臂运动,随着条条浅红印记好像克里瓦女装店礼盒上的丝带一样慢慢覆盖男人的大,我也越发用力,甚至造成了淤青。穆勒捂住嘴唇,向上望去,不知在祈祷些什么。带撞击,以五秒一的频率。

        埃里希仰起,苦笑,手指轻轻动,在平整的床单上留划痕。“治疗。”他咀嚼着这个词,“你终于满足了?”

        我让他靠的床正中间,四肢拉开,绑在铁架上。埃里希就这么恹恹的看着我,有疲惫,有畏惧,很重的垂着,好像我是个笨手笨脚的女仆,而他是个挑剔又善良的少爷,正在盘算要不要把我辞退。

        “为什么这么觉得?”

        我拍了拍穆勒的迫他承认我说的没错。“为什么?”,我扬起带,又快又狠的往埃里希去,金属扣重重的打在睾上。埃里希终于痛呼声,脚趾在地板上格格作响,肩胛骨扭动着,好像要刺破肤,手指扣在桌面,如一对儿被电击的蜘蛛,或是在冰面上站不稳的小鹿。这个尖叫持续的时间很短,只是亢的让人想起被玫瑰刺穿的夜莺。我往看去,发现他失禁了,浅黄淅淅沥沥的顺着大,在地板上聚成一团。

        “因为婊都一个样。” 我敲打埃里希隆起的脊骨,要穆勒把他清理净后送上楼。

,富有弹,微微带着肉,男人的,带着装甲车温度的,绷的紧紧的,很有弹。我很清脆的拍了一,“货真价实的卡扎罗斯陆军屁”。他哼了一声,没有反抗,任由我像剥开蝴蝶的茧一样割开他的。他应该是个骑手,我抚摸那畅光的肌肤,欣赏阵阵战栗带动肉颤抖。我他腰间质地的褐带,侧印着“米嘉斯陆军”,对折,用金属的一端轻轻碰了碰不断收缩后,示意他好容纳我的准备。然后我他,一直到他虚弱的昏死过去或是我觉得没趣为止。期间他会忽然张嘴,好像要呼喊些什么,等我停却发现呼喊变成断断续续的深呼和上气不接气的咳嗽呻。我很失望,动作也越发暴,明明是我事先不准他哭,不准他叫的,因为“乱喊的畜生没好果吃”,可真的如此安静又有些难熬。房间里只有息和穆勒温柔好的泣,穿些带着的粘腻碰撞声。我,看着红略稠的鲜血,颜而深,几乎是暗红,和其他的差别很大,带有恶毒而淫秽的暗示,好像告诉你这是不值得同的伤,是被诅咒的血

        我站在少校背后,示意穆勒为我燃香烟。随着穆勒不愿地起,他忽然昂起斗志,拼命扬起,扭动着,最终气吁吁,被镣铐拉回桌面,无可奈何的将最羞耻的模样展属。奇怪,他始终没有开

        “因为我快疯了。” 埃里希盯着我后的墙,喃喃自语,“真好,我疯了,你就满足了,是不是

        于是我永远保持了这个习惯,五秒一次,他也是五秒一次,揍他也是五秒一次,机械化不断重复,直到无意间过他的肌肤是才意识到那块肉已经,变成了近乎木的颜温贴着我冰冷的手背,几乎要烤一层

        我停手,他心满意足的闭上睛,汗湿的发丝黏在额上,嘴唇惨不忍睹,几乎挂上了一丝笑意,轻轻调整着呼,带动肩胛骨如蝴蝶般起伏。我上的汗,忽然意识到我们在行一种神圣的仪式,疼痛,最本真的疼痛,方能洗净他的罪过(什么罪过?我不知,也许是怯懦,也许是淫乱,没人知)。对我来说,仪式将他打碎,而对他来说,仪式将重塑他的尊严。

        穆勒轻轻推开门,搀扶着埃里希,好像侍女将心的公主送上敌人的床铺。埃里希再也站不稳了,膝盖在单薄的灰棉布里得了疟疾似的打颤,耷拉着看不清脸,嘴唇没什么血气。从门到床上短短几步路,他走了好久,被双间无形的枷锁困扰,只能一挪着脚,等终于坐了,他也累的冒金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摆了摆手打发穆勒去。

        “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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