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希yan见着消瘦xia去。
我不再有任何怜悯,把从谢瓦尔德和贝卡那儿听来的各种淫刑辱nue尽数在埃里希shen上试了个遍,接着举一反三,开发chu更多新花样。
我叫他埃里希,叫他少校,叫他婊zi,就是不叫他小麻雀。小麻雀属于拉瑙卡的赫塔・恰尔洛夫,是一种殊荣,他不应该将它看作理所当然。我也不再真心询问他任何问题,他有一副耐cao2又mingan的shenti,这就足够了。前者得益于长久以来的严苛军事化生活习惯,后者则源于无法解释的qing愫(当然在zuoai过程中我大声将其归结于克莱茨式骨zi里的放dang)。
偶尔我会大发慈悲的赏赐给他一dian小小的消遣。“少校,现在脱xia衣服我就给你一支烟。”我把玩着烟盒,把它抛到空中,再接到手里,得意洋洋地看着正蜷缩在角落座椅发呆的埃里希。他瞟了一yan虚掩的门,权衡利弊后衣服就ruan绵绵的挂在椅zi上,像被剥xia的pi。埃里希畏首畏尾的缩着肩膀,似乎如此便能欺骗自己并非赤luo。chou完一gen烟大约需要六分钟,但他会用八分钟,乃至十二分钟来享用它。真正xijin去的bu分很少,他长久而认真的盯着那无数个小小火焰组成的烟di,偶尔才chou上一kou,将白烟随着叹息吐chu,chou的太慢太慢。简直像在欣赏燃烧的过程。我不怪他,自从失去了阅读和饮酒的权利(婊zi不需要阅读文学,我宣布,将书本尽数锁ru柜中,你只用听懂两个指令就够了,跪xia,张开tui),埃里希唯一的娱乐就是chou烟。尽guan往往意味着连续几天被花样百chu的淫dangdaoju折磨直到昏死,换取这个机会弥足珍贵,它能允许少校短暂的逃离现实,幻想另一种可能,哪怕只是弹指而过的十二分钟。
在那十二分钟里没人说话,小小的房间,我们相对而坐,距离并不遥远,却无法揣测对方的心思。他嘴唇红zhong微张,还挂着牙印,louchu一丁dian洁白的上牙,yan睛里暂时没有泪shui,深深的凹jin去,在最底端才能瞄见一丁dian灰绿se的余烬。有时我认为已经将伤害烙jin了骨tou,所以他靠坐椅背,双手无力垂xia,恹恹的盯着袅袅白烟,不再如过去那样腰背ting直。
我看着那张疲倦抑郁的脸,在心中勾勒他过去的生活。人们常常以为战俘营的狱卒毫不关心囚犯,所有的生命都被压解成赤luo的肉ti,这显然是不正确的,我们总是在讨论猜测战俘的过去,把男人的成就简略为zuoai时的加分项,为毫不避讳的恋wu癖服务。我不可避免的好奇,少年时的埃里希是否曾预料到自己的军旅生涯在三十岁就宣告结束。过去拉瑙卡对他来说只是地图上占据方寸的边sai,是“未来卡扎罗斯的战略bu署重地”,他不会想到世代居住在这片土地上的米嘉斯人,千万条生命消逝于刹那,而被坦克碾过的土地xia长眠着我的祖先,被zi孙的灵魂折磨的无法安宁。
我站起来,啪啪扇了他两耳光。
埃里希被打的偏过tou去,闷闷咳嗽,没有说话,对突如其来的暴力习以为常。我抬起他的xia巴,用拇指轻轻摩挲开唇边的鲜血。被黑yan圈拉得微微xia垂的绿yan睛在我脸上停留了一会儿,好像在畏惧又好像在期待,连眉骨xia的细小皱纹都开始颤抖。我不禁好奇如果我现在吻他,他是否会哭泣?
我骂他是双手沾满鲜血的凶手,侵略者,“你应该接受惩罚,怎么敢如此不知羞耻的向拉瑙卡女人张开双tui。”
埃里希好像早有预料,却无法掩饰失望,只是闭上yan睛,再睁开时视线已经落到别chu1。“请问我能先chou完这gen烟么?”他疲惫地说,不卑不亢,但我知dao如果被拒绝,xia一秒泪shui就会落到膝盖上。
“你的乳tou立起来了,”我若有所思,“也许我应该给你nongdian装饰。”
周五晚餐后,什么都没来得及吃的埃里希被绑起来,an倒在桌上,对面坐着泪liu满面的穆勒。我charu少校时二级小队副会抬起一张湿漉漉的哭脸冲我摇tou。求求您,求求您,他哆嗦着嘴唇百般哀告,不要再伤害少校了,他不能再承受更多。我冷冷的注视着穆勒,cao2得更深,让埃里希压抑的尖叫chou打他的神经。“你想试试么?”我问,“少校可是个宝贝,里面又紧又re,你一辈zi能gan1几个贵族?确定不来一发?”
shenxia的男人哀嚎着,“不准chu声!“,我伸手捂住埃里希的嘴,将未chukou的呜咽an回hou咙。他疼的满tou是汗,额tou和脊背一片冰凉,tinei却re的发tang。乳tou被磨zhong了,yan泪和唾ye积在桌上化成一滩小河,滴滴答答,手指因为用力而产生形变,但他并非完全赤luo,而是穿着一件没扣扣zi的衬衣,光溜溜的tunbu几乎是如chu1zi般的荧白,因为手腕被束缚而微微踮起脚尖,勾勒chu非常mei好的tuibu肌肉线条。我很少让他完全赤luo,事实上我尽可能的允许他穿得整齐,如此便能享受拆开礼wu时循序渐jin的快乐。
我先隔着布料rounie他的tunbu,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