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开手,埃里希急忙穿好kuzi,却连试两次都没能把pi带扣上,最后攥着胳膊就地发起抖来,怎么都站不稳,吓傻了似的。我无可奈何,连哄带吓唬,承诺埃里希只要现在乖乖跟我上床,我就不乱想什么新花招。
他扶着桌zi站起shen,膝盖发ruan,一瘸一拐,踉踉跄跄,走回阔别两周的卧室,然后慢慢的蜷缩成团,像害了病一样把脸埋在枕tou里,一动不动,几乎要rong化jin淡青se的床单里。我认为是他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刚刚说的那番自甘xia贱的话语,索xing决定逗逗他。不知怎么,我确实乐意看埃里希冷冰冰坐在桌前看书的模样,不过这幅萎顿抑郁的消极德xing却同样别有风味,叫人打心yan里生chugu说不chu的滋味,快活又悲伤。an理说他怪可怜的,我也确实同qing他,但这种转瞬而逝的怜ai很快被更re烈的恶意所覆盖,ti会chu一种清醒作恶的兴奋来。
“谁准你躺xia的,”我板起脸,“倒是会享受。”
他“啪”的一xia弹起来,嘴唇灰白,yan睛周围一圈乌青。
我把埃里希摆成过去zuoai时的标准姿势:半坐起来,双手反铐在栏杆上,然后自己跪压着他膝盖,小心避开方才留xia的鞭伤。我很喜huan这个姿势,方便,舒服,只要脱xia衣服,隐私bu位一览无余。
埃里希吓得连呼xi都在发抖,半闭着yan睛,脑袋歪向一边微微dian着,好像在zuo噩梦。我拍了拍他的脸颊,“打起jing1神来,审讯还没结束呢。” 他被抬起来xia巴,用那双典型的卡扎罗斯yan睛望向我,一副筋疲力竭,难以置信的模样。我扬起眉mao,笑的神采飞扬,看着他紧绷脸dan一dian一dian失去血se,最后带着哭腔叹了一kou气,转动yan球,ying生生把泪shui憋了回去。
我想起榆树枝条,你折它,它就会弯曲,却永远不会断裂。在知dao被羞辱已成定局后,埃里希又重新捡回神志,开始维系起尊严来。
“刚刚还哭哭啼啼求我cao2,现在又开始装腔作势了。”我恶狠狠地威胁dao,“你知dao不合作的xia场,别bi1我把穆勒再nongjin来。”
他虚弱的挂在铁杆上,一声不吭,用微不可见的幅度摇tou,与其说是拒绝和否认不如说是神经chou搐。
我啧啧称奇:“真是自觉呀,敌人床上躺着可舒服?”
埃里希不反驳,只是很轻很轻得呼xi着,好像受了伤的垂死动wu。我有种错觉,好像刚把他从被炸毁的坦克脱chu来。这着实有dian可惜,如果能跟他在装甲车上zuo一次,想必gan觉会很不错。
“好好交代,” 我扭了扭腰,重心向后,知daoxia一句话估计能要了他的命。“把你所有gan1过的肮脏事儿都讲清楚。”
他发chu了一声在哭与笑之间的奇怪哀叹:“你到底要我承认什么?战争罪?nue待俘虏?杀害平民?我是清白的,我什么都没zuo,你......”
我愣了一会,发现他居然不是在装傻。
“问的是你给谁gan1过了。”我不耐烦地打断dao,“谁关心你以前zuo了什么,guan你是军官还是列兵,jin了瓦耳塔,撅起屁gu都一个样......”
埃里希不堪受辱,赶快摇tou。我让他耐心些,不可打乱审讯节奏。“我知dao你很急不可耐,但总归要an照规矩办事儿,是不是?”
我开始慢条斯理的脱他衣服。
“你在战俘营没给别人gan1过?” 指尖隔着衣服an了an乳tou,“没人这么碰过你么?”我能清晰的gan到他的乳tou立起来了,羞怯而痛苦,尖尖地ding在我指腹上。
“没有.....” 他hanxiong缩背,忍住呻yin,迅速从脸颊红到耳gen。
“以前呢?”
“没有.....”他急促地低chuan,she2尖很快的tian过嘴唇。
“也没gan1过别人?”
他摇摇tou,不安的扭动起来。我手xia发力,又掐又拧,直捻的布料发re ,“撒谎!”
这xia埃里希疼的不行,若不是被我坐在tui上估计都要tiao起来了。“我没有,我没有撒谎。”他呼呼chuan气着,眉mao拧成一团。
“哪有男人到了你这个年龄还是chu1?就算军校和战场上只有男人,你没去找dian乐zi?或者说,”我笑里藏刀,“咱们的少校太gao贵,不愿屈尊找农家姑娘,全靠漂亮副官解决?说吧,穆勒是不是你的“战地妻zi?””。
“不是!啊.....” 他忽然缩着肩膀仰起tou,僵在半空中,发chu悠长的呻yin,满是哀怨,隔了好一会儿在放松xia来。
我轻轻用指甲刮了刮乳尖。“怎么?我说的不对么?副官要照顾上司所有饮shi起居,给你们准备一日三餐,泡好咖啡,tang好衣服,ca亮pi鞋,贴shen服侍,谁知dao他有没有服侍到你床上去?我可不信你谁都没gan1过。”
我就这么一直问,变着法zinue待他xiong前可怜的两dian,又是掐又是戳,甚至一度揪起来往外拉。最终埃里希受不了了,颤抖着声音求我换个问题。
“真是chu1?”我不怀好意,“连自己解决都没nong过?”
他看了我一yan,大tui开始筋挛。
我宣布要送少校一个礼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