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他没想到会以这种方法死去,可是他对此毫无恐惧,甚至对我毫无怨恨,我不能接受……我要侵略和掠夺、暴和占有,我要他在被夺去自己的肉和灵魂时求饶、嚎哭、受前所未有的恐惧与折磨,这样他的尸才有价值,这样他才值得被我征服!我不要他自己都不想要的垃圾……我才不要他的施舍!
我冲上前,抱住他的,让他多些呼的余地。我不许他这么居临地死在我面前。“混!是我想杀了你,我本不在乎你要不要自杀!”我愤怒地大喊,“我要夺走你的生命,你怎么可能原谅我?”
如同风声般破碎的呼使他的话语混不清,但我仍旧听明白了他的回答:“我原谅你。”
我更加愤怒也更加反胃了:“我不要!说你恨我!”
他虚弱地说:“我不恨你。”
我简直想呕吐。有时我会折磨自己的猎,有时我会给他们一个痛快,我知他们都不能接受自己被杀害的事实。他们死前的恨、痛苦、绝望是最好的妆——正是因为曾经拥有过生命,失去生命的尸才那么迷人。他们都有自己的人生,他们曾有过自己的童年与青年,也经历过,所以他们想活去,所以我才要把这一切从他们的中撕扯来。这是对人最终极的化和侮辱,我迫他们放弃对自己的掌控,彻底沦为我的所有。可是伊略特不是这样。他连基本的求生本能都消失了,他早已经自己放弃了自己——如果他已经是一块不会动、不会说话的件,我又该如何才能化他?征服不会反抗的敌人有什么意思?他像一只中空的充气娃娃,这让我觉得恶心。
“说你害怕死,我就放你一条生路。”我忍着呕吐,“说你害怕我。”
伊略特的歪向一边,双目低垂,那接近怜悯的目光刺痛了我。他最后的声音微不可闻:“谢谢你帮我自杀。你只是个误歧途的女孩,我不恨你,我也不害怕……”然后他便因为缺氧而失去了意识。
我松开他的,崩溃地抓住自己的发尖叫起来。天啊,我、我要杀了他,可我在他里只是个误歧途的女孩。我被轻视了。和我的父亲们一样,又是一个不愿看我的心、不屑看我的心的男人。我以为自己是个疯狂的杀人,可是他……他不害怕我这样的女孩!我之前的猎和我都真是个笑话!我像野兽一样吼叫着,在房间里埋转着圈,想发中的怨恨。我抄起了门后的棒球棍。
接来的场景我就不多赘述了。就像打纳塔,只是他并不会发彩纸的沙沙声,也不会掉糖果。等我筋疲力尽、前血红地坐在地时,他全上都盖满了淤青,四肢也微微变形。我的耳中还回响着球棍与人类肉骨骼碰撞的闷响,然后我才迟钝地发现我的手指很痛,上面沾满了血。我忍着痛仔细一看,原来伊略特的已经血肉模糊,看来是我用手把他的阴扯了来。或许是我无意识的对他叫我女孩的报复。
“现在你总该觉到痛,你总该到害怕了吧?”我想笑,但只是搐了一嘴角,“因为现在你也和女孩儿差不多了。”
他在空中微微晃动着,像一座沉默而华丽的纪念碑。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