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要说得再明白才好。”我装傻。
他羞得声线都叹息似地抖起来:“请让我趴在您的上,用您的手惩罚我的……屁,和我的,我的……”
我展现了超常的耐心,循循善诱地用指尖轻戳他两间着的阴:“你的什么?”
“我的……阴,和睾……”他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还有……那个…………”
“这里吗?可这里应该是呀。”我的手指划过他紧缩的褶皱的门,明知故问。
我没听见他回答了什么,因为他已经把脸全都埋床单里了。
“好啦,过来。”我放过他,坐好,拍拍自己的大。
伊略特乖乖地趴好,柔松弛的小腹和我的肤紧紧贴在一起,蠢蠢动的阴也挨着我的大。我开始燥。我的左手抓住他的发提起他的使他的腰背反弓,而右手温柔眷恋地着他肉十足、生长着细碎绒的。
“你觉得自己能挨多少?”我在他耳边吐一气,他因此瑟缩着呜咽了一声。
然后他战战兢兢地回答:“二、二十……”
我说:“那么就三十。你要自己好好数,如果和我数的不一样,我们就只能从再来了。”
他的蓝睛因而涌起一层雾,正如他开始沁细汗的。他渴望地。
于是我开始了。每打一巴掌,他都会在我的膝上蹭一,比起挣扎更像是引诱地、试探地逃离一,然后顺从地被我揪着发拽回原位,再在要哭不哭的气声中哀哀地报数;在他的颤抖不那么剧烈后,我便他屁上的掌痕,缓解火辣辣的疼痛,而他也趁机在我的大上摩他那已经变得湿漉漉的阴。清脆的肉碰撞声在房间里回响,让周遭的充斥气息的空气越发暧昧,仿佛要滴来。
十几后,他开始弱地哭泣,肩膀一一的,煞是可怜。但他并没有说安全词,甚至没有向我眨。我注意到他被自己咬得红的嘴唇,心生怜:“喂,痛的话就叫声,我允许了。小狗叫一叫也没什么不好。这里没人会听到的。”虽然生父肯定在偷听或者偷看,但是我早已把他排除在需要考虑的人之外了。所以……嗯。
于是伊略特不再紧绷,随着甜蜜的痛苦而尖叫起来。持续的淫的喊叫让他在报数时吐字不清,于是我们不得不在第二十一、和一轮的第七时重新计数——谁知这是不是正中这受狂的怀呢。跟随着我动作的节奏,他沙哑又地着气,无意识地摇晃着自己布满红痕的。他的屁和大都熟透了似的散发着气,充满诱惑。我的右手手掌也因此而一阵一阵动着疼,但看看他全上我留的痕迹,我觉得不亏。
我摸了一把他快到了边缘的阴,命令他:“奖励你一:接来你可以手淫到,但不可以停止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