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刺激的——当然他的答复本无所谓,反正我都要用这个送他上路。
手忙脚乱一阵过后,我终于将这套绳结在他上穿妥当。这是一副颇为巧的上吊绳,套住伊略特的脖颈同时反绑他的双手;为了保证安全,只要被缚者略微用力挣扎,绳结就会自动散开。我向他演示了松绑的过程,他聚会神地看着,若有所思。但被望冲昏脑的男人忽略了一细节:我修改了绳结,有一条多余的尼龙绳和原本的绳缠在一起,不论他如何挣扎,只要我握着它的另一端,这条细绳都会紧紧地套住他的脖。
我再次设置好定时,问他是否准备好了,得到一个沉默的。
我缓缓地使力,一节一节地绷紧,从我手中到天花板上的挂钩再到伊略特的脑后,绳渐渐被我收成了直线,使他的脖颈被逐渐勒紧。他的呼频率加快,因为气被压迫而条件反地踮起脚,试图伸长脖获得更多氧气。而我接着收紧手中的绳索,直到他脚尖地,不断地晃动起来。
他的脸颊和脖开始发红,尽力地抬着,却低神哀求又兴奋地望着我。我固定好绳,不急不慢地走到他面前,把他从到脚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遍。伊略特的长相和材并不惊艳,可是十分耐看,我满意地摸着自己的巴,决定把他的尸多在我的房间里挂一段时间。
“求你……”他断断续续地小声求饶,希望我把他放低一。但我知他只是在增加趣,毕竟他依旧没有开说安全词也没有挣扎。他的阴因窒息而不知廉耻地弹动着。
“你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神父。因为刚才你竟然像只发的公狗一样在我的房间里乱,我要好好地惩罚你一,直到你深刻反省,学会一只听话的小。”我了他的乳。他可怜地摆、噎,还真像一只费尽心思讨主人心的小狗。
我最后踮起脚亲了亲他湿湿的尾,然后回到绳结边,猛地把绳拉到底,固定好,让他双脚离地,整个人都被吊在了空中。你见过人被吊死时是什么样吗?他们会比你想象中的更能乱动,也持得更久。我好整以暇地观察着在空中剧烈地动想要找到着力的伊略特:红的绳几乎消失在他颈侧的肉里;他颅的方向十分怪异,因为他既想抬挣脱绳索,又因为没有落脚而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绳索以上的肤因缺氧而变得相当红,他双迷离,脸上难掩惊讶的神。他的表并不像影视作品里演的那样扭曲,只是皱着眉、咬紧牙关,嘴中随着的搐有节奏地发“咯咯”的声音,仿佛只受到一轻微的不便。
然后我注意到他在疯狂地摆动双手,试着让绳松绑。作为趣用品的绳索应声而开,他的双手不再受到束缚,但我自己准备的尼龙绳依旧把他牢牢地挂在天花板上,像肉类加工厂中被挂起等待电击和剥的动。我开心地笑起来,因为他意识到我不是他的艳遇对象而是一名冷酷的杀人犯了,我要把他接来每一秒的绝望痛哭和每一刻的垂死挣扎都烙印在我的脑海中。
伊略特的双手抓住依旧套在自己脖上的尼龙绳,试着拉一可供呼和血的空间,但绳严丝合,一发丝都不去。他徒劳地抓挠着自己的脖颈,泪满面。接着他比我预料得更早放弃了反抗,双手无力地垂在边,泪婆娑地望着我,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说着什么。
我凑过去听。猎们在弥留之际的遗言和喊叫总让我兴奋万分。他气若游丝:“主……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