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怎么被称呼?你平时是什么工作的?”我在柜里翻找着工。
“我是神父。这次差就是为了和其他圣职人员交经验。”
我手里的短鞭差掉在地上:“……伊略特神父。看来明天你可以向你的同事们告解一了。”
他再次笑了,不过这次有尴尬:“叫我伊莱就好,不然有些……把工作带上床的觉。”
“好。”我用掌心受着鞭打的力度,清脆的啪声让伊略特的结兴奋地动了动,“红灯安全词是‘日历’,黄灯是向我反复眨。别紧张,我不觉得我们会到那一步。我们先尝试二十分钟,互相磨合一。准备好了吗?”
他颤抖着,脸颊泛红:“我喜……专业的主人。我有预这会是很棒的夜……”
“好了,闭嘴。跪在这里。”短鞭划过空气打在床垫上,一声闷响,伊略特的颤动一,立刻翻照办了。
调和撩拨没用多长时间就让他起了。我用手指和短鞭轻轻划过他赤的肤,引起他一串又一串的战栗。他息着,忍想要开呻的望,只用那双温柔的睛追随着我双手的动作,恳求地望着我。我用鞭的端抚摸着他松散地落在肩、夹杂着许多白发的卷曲金发。他的格不算健壮,但脂肪与肌肉恰到好地分布在他的上;我冷落他兴奋的半,继续用短鞭描摹他上的线条,像一个画家不急不缓地测量着面前静的比例。
“允许你说话。”我命令,“回答我,上次你这样不知廉耻地被人玩是什么时候?”
他立刻张嘴,动的气音比答案更快逃唇齿:“……是两年前。”
“别撒谎!”我再次用短鞭打在床垫上,颇为傲地威吓他,“我可不信你能这么久忍住不像这样向人发。”
他急切地摇:“我没说谎。因为太久了,我很期待今晚,谢谢您让我……”
我不轻不重地用手背给了他一耳光:“现在给我安静。”他上闭紧了嘴巴。
我看他得差不多了,决定更一步。我让他转过,弯。“记住,是你自己要求这么的——看看你在件上发的样,你该庆幸有我愿意可怜你。”
他忙不迭地。我的鞭从他的后颈沿着脊一路,在他的尾椎位置停,然后没有给他反应时间就在他的后腰上留了一鲜明的鞭痕。
凌厉的破空声后伊略特的猛地一抖,随即他尖锐地气,叫了声。
“安静!”我呵斥,紧接着又在相邻的位置留一记鞭打。
很明显我的斥责没起到作用,因为伊略特还是尖叫了一声,只是这次他上咬住了嘴唇。
“这只笨狗,记吃不记打。”我的手指在鞭痕上画着圈,“怎么,找到了主人就兴得连话都不听了?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可看不上不听指令的受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