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的沧九旻将脸深深埋枕被,一双贝齿咬紧被角,不肯发声音让门外之人听到。可他不如何绞紧双,依然阻挡不了那些无形的锋刃在肆意。
肉莲的被得了些,需要很大力气才能撬开。那群人着莲使劲往间摁去,手指意识攥紧,险些把里面的命也一并疼。好在有厚实的肉作为缓冲,可接承的力却要由它来消化,并将这样的疼痛尽数反馈到同气连枝的另一只上。
好不容易凿,还要用力将胞挤成狭长一条,让它严丝合地贴住自己的,当成肉套上搓。
沧九旻双搐着蹬直了又蜷缩,腹不断传来足以让人崩溃的胀痛与作呕。心不停痉挛,既似经受不住过度,又似求不满想要真正的肉棒,淫汹涌到快要浸透床榻。
哪怕他衣着整齐不漏半寸肌肤,里面依旧让人隔着衣衫蹂躏得一塌糊涂。最后满面红意,吐着尖双目失神的样像刚被一大群人轮奸过。
在众人都玩过一圈后,大家对这东西的兴趣就淡了来。到底只是个冰冷的法,既不会像真货一样收缩蠕动,也不能哭些话哄他们开心。
没意思。
他们重新打起了屋那个“真货”的主意,踢着门威胁他赶快来。可里面寂静无声,竟毫无反应。只有在他们用力掐了一把莲芯淫后,才听见了零星被死死压抑的啜泣声。
很好,不来是吧?那他们就继续。
酒喝够了,也该来余兴游戏。
他们把肉莲倒立着固定在地上,往里一支细长的伸缩竹笼。这件在降峰上没能用完的法到底还是临在了沧九旻上,竹条向外扩张着将和撑酒盅大小的圆孔,可一窥见胞底端晃的半壶浊。
这次屋的惨叫声尖锐到举座皆闻,堪比女生产时的发的凄厉悲鸣。
但他们并无半分心,捡来一捧未经打磨的石拿肉莲投壶玩。
扔得好的可以一击命中,锐利石棱飞速过的肉与,坠壶底潭激起几滴白浊。准差的则时不时扔歪到花唇附近,在那光莲肉上砸几划痕难消的浅坑。
也不知是喝了还是刻意如此,众人频频失手。石未能投中几颗,到先把那淫砸得东倒西歪,整只花阜渐渐蒙上了一层泥尘。
倘若这并非法,而是个真人在趴伏着敞挨砸,怕是早就被玩得吐白沫、到失禁了吧。
那扇紧闭的大门后频繁传来撞翻桌椅与茶盏碎地的声响,似乎况也没好到哪里去。沧九旻疼得满地打,双手再怎么紧捂着女不放,也避不开那些自虚无砸来的利石。
挣扎间在铺着碎瓷的地方又了一遭,雪白长袍瞬间化为沾了朱墨的白豪细笔,在地板上留片片墨重彩的血涂。
玩得差不多了他们才开始正儿八经地投壶,石一颗颗砸胞之中,又带来一阵尖锐的坠痛。过重的分量将柔压到变形,沉甸甸的像只破布袋。
尽兴之后,他们拎起肉莲将石抖,并收回竹笼法允许休息一会儿。一场游戏来肉莲变得脏污了许多,甚至有些碎石卡在肉的沟壑隙中,挤都挤不来。
虽然嫌它有万般缺陷,但他们也没打算玩一遍就扔。他们自然不会委屈自己去玩一只肮脏的肉,那就只能想办法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