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沉梦中,只觉凉意习习,粘稠的不适gan包裹全shen。
沧九旻侧过shen去想抱紧自己,试图拢回些许温nuan。可方一动作浑shen上xia就跟散了架似的,竟连一gen手指都抬不起来。
针刺般的酸痛令他瞬间清醒过来,嘶着气往xia望去,一对nen生生的雪丘ting立于视线中。峰尖瑰红如残阳映雪,四周还散落着圈圈齿痕,似迷失行人原地打转的脚印。
昨夜记忆一diandian浮现,他忽然觉得有些悲哀。
公冶师兄真就这么把他丢在了玉床上,别说清洗上药,连层薄被都未盖地度过了一夜么……
“醒了?”
还来不及自嘲,一声古井无波的问候就打断了他的思绪。
艰难地转tou望去,只见公冶寂无正坐在床边的椅zi上,执了本剑谱随手翻看着。他衣冠楚楚,白衣金饰耀若云ding天光,与自己此刻不着寸缕的窘迫形成鲜明对比。
抬眸对视的刹那,昨晚这双琉璃目中燃烧的暴怒在yan前一闪而过。沧九旻遍ti生寒,打着哆嗦往里缩去。
“师,师兄为何还未离开?”
听见这句话,对方总算舍得给他个半是嘲nong的微笑,意有所指地dian了dian自己额tou。
沧九旻脸se一白,捡起掉落在床tou的铜镜看了yan。淫纹果然还是深红的,而且又有了发黑的迹象。
“为什么还没消退?!”
“那是自然,谁让你睡了这么久。”
公冶寂无悠然解释着,语气中透着一丝幸灾乐祸。
“现xia看来,你tineimo气积得越多越难gen除。若自mo气清空那一刻算起,淫纹颜se一天时间就会变为桃粉,若受灌规律正常只需一两次就能解决。要是推迟到第二日,就会变成血一般艳红,需五次左右方可解脱。可若拖到第三日,差不多就到了玄黑的死地,不xia十次难以清空。”
“你昨日只撑过五次,如今睡了大半天又重积了不少mo气,少说还要七八回才行。”
“我已禀明师父,请他再喊三四位师弟前来帮忙,此刻怕是快到门kou了。你还不去清洗,是想被大家看到这幅不像话的样zi吗?”
他的目光在沧九旻shen上扫过,只见他一shen青紫,手腕脚踝全是捆缚过的痕迹。几枚渗血咬痕散落xiong前,中心乳dizhong得一塌糊涂。tun尖尚留有挨打后的薄红,就连最nen的大tuigenbu都掌印遍布,微张着留chu条怎么都合不拢的窄feng。可见夹在中间的那kounenxue,怕是早已到了更惨不忍睹的地步。
放yan望去整个人ti无完肤,就是秦楼楚馆最低贱的小倌看着都没他凄惨。可一想到这是自己的杰作,他就觉得那些伤痕格外顺yan,甚至还有余地再多添几dao。
而伤痕累累的小仙鹤却神qing呆滞,似乎一时间消化不了那段话。顺着他的视线往xia看去,才发现自己究竟有多狼狈。慌慌张张地搂紧了前xiong,将整个人蜷缩在床上。
如此却louchu了玉床上的片片斑驳,都是残留tiyegan1涸后形成的污垢。映着光hua玉面分外明显,无一不昭示着昨夜的淫乱。
沧九旻将脸深埋ru双臂之间,暴lou在外的耳gen羞到绯红。
衡阳宗的弟zi,那就是苏苏的师兄弟。他要将这一shen耻辱痕迹暴lou在他们面前,再跟这群不相熟的人zuo上七八回吗?
他们会如何向苏苏描绘这一晚?日后再随她一同面见这些师兄弟时,又要怎样抬得起tou与他们寒暄?
不远chu1传来椅zi咯吱作响的声音,他猛地抬tou,看到了公冶寂无起shen走向屋门的侧影。
意识到门外或许已站了一圈等着cao1他的弟zi,沧九旻脑中霎时一片空白,慌忙跌xia玉床手足并用地爬向对方,死死抱住他的小tui不放。
“不要!别让他们jin来,我不想被轮奸!”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师兄你再给我dian时间吧,现在真的已经到极限了……”
“gun开!”
公冶寂无不耐烦地踢开他的手,但很快又被锁得更死。无奈之xiagan1脆一脚踩上他柔ruan的xiong脯,顺势将人踹翻在地。
“那你想怎么办,继续由我一个人来吗?照你这么畏疼怕痛地拖xia去,岂非每日都要受上四五次才能保证不死。就是你愿意,也要问问我是否受得了,想让我jing1尽人亡不成?”
沧九旻毫无尊严地倒在地上,抬tou望向面lou烦躁的师兄。对方的鞋履踏在他xiong前,压得人chuan不过气来。这过于无qing的态度令他心生迟疑,不知还有几分胜算。
“清气……能否给我些金丹清气?只要过了这一劫,我往后会想办法补偿于你,一定不让公冶师兄吃亏。”
公冶寂无挑了挑眉,倒是没想到他敢主动提chu此法。
男xing修士的阳jing1中天然附着了少量清气,给他倒也无碍。可若想qiang挖金丹里的予人,多少都会有损修为。所以降mo峰上只要每人多掏些清气给他,沧九旻就能少受些苦,除逍遥宗外却无一人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