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来,每次事后也都细细上好药才走,还会开方替他调养一番被红鸾搞亏空的。
可沧九旻依然保留着讨厌喝药的坏习惯,有次偷偷倒药被发现,一向宽仁的药王谷大师兄笑眯眯地捻着银针,刺穿了他的乳尖和阴。
虽然扎对了位其实本不痛不,来后连一针孔都看不见,但这几豆被扎成刺球的样还是足够吓人。
“如果九旻师弟不愿意时喝药的话,就只能改以银针刺来调理了。不过在最近偶尔会手抖,若回不小心扎疼了你,可千万别见怪。”
小仙鹤抖如筛糠,将他递来的新熬汤药喝了个净。
不过这种方式确实有效,持续充血了大半个月的尖很快消了,轻轻撩拨便醺人醉骨。足以兵不血刃地拿胎,让他着予取予求。
大师兄对此也很满意,让病人在床榻上痛苦大过愉本就是他们的失败,要是沧九旻能更主动些就更好了。
他思索着往方里加媚药的可能,一边俯撬开被滋养红的,往里灌剂名为清气的良药。
来自牵机门的毒修师弟则与药王谷相反,格阴沉孤僻,十分不合群。可唯独在看胎一事上格外上心,每次沧九旻扶着灌满的小腹想外见苏苏时,都会被他抓回去关在清心室里。
对方一脸阴郁地盯着他看,冷脸说这是他的监之责,不能让胎离开视线。哪怕邀其一同前往,也会被以社恐为由果断拒绝。
沧九旻不得不陪他宅在屋,一旦额间淫纹开始浮现,就会立刻被拽上床灌清气。不他再怎么哭喊已经吃不了,还是要拿涨成球的胞承对方赐予的阳。
“我看你尚且走得动路,应当还能再吃些。”对方如是说,将微鼓的小腹撑得更圆。
沧九旻当真怕了他,后来哪怕可以走动也要躺在床上装起不来。
窗棂竖形栅栏的影映在他蜷缩于羽披中的躯上,像只受困樊笼的青云孤鹤。
哪里也去不了,只能永远陪着自己。
毒修坐在角落里监视他的一举一动,隐于阴影中的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再之后的蓬莱岛弟清冷风雅,又善使乐,常邀他去竹林听其抚琴。唯一不好的是他们对趋之若狂,总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还时常称赞他的阴阳相调,优至极。每次都要欣赏够那乳腰凹的曲线,再掰开花唇细细品鉴里面层叠重的芯,而后才肯与他风一度,以清气将这株殊浇灌得愈发艳丽。
独留沧九旻天天被视奸到耳滴血,全没有一能逃过目刀凌迟。
山海盟则海纳百川什么人都有,这次来的散修平素走南闯北,倒也积攒了不少阅历。他没事就会讲些稀奇古怪的见闻,绘声绘引人胜。
沧九旻默默听着,中略显惆怅。不知此生还有无机会踏遍山川湖海,去见见他所描绘的景。
心生不甘之际,半夜忽然爬起来画了一堆见生符。凝望着符纸燃烧后浮现于周围的景致,他勾起一抹微笑,在这场自我造的幻境中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大半个月来,他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涤的屈辱与痛苦远没有他所想象的那么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