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这帮人完成涤后继续把他囚在清心室折磨整晚,阵法会在应到气清空后将屋中人传送去。中间只留半盏茶时间让彼此穿整齐,应该不够他再来一次吧……
在他的胡思乱想中,对方却起整理好了衣冠,本没有要继续的样。收拾妥当之后,他才摩挲着成玉牌形状的空间法,从中取了一支妍粉莲。
那束莲花枝生双朵,并相通。一朵小荷尖角尚为花苞,另一朵则饱满半开,少女般亭亭玉立。只是其质地清透若晶粉玉,不似真花,到更像是某种法。
他摘那朵荷苞,不顾沧九旻的轻微挣扎了他翕张的花中。
滴形的尖苞轻松劈开,将快要溢的寸寸堵回。每推一就有片花剥落,泥般红肉之中。直至荷尖穿透,剩余的小朵残苞骤然飘零,粉飞舞着贴满了腔,于几息间散无踪。
与此同时外面的伴生莲也有了异动,它像煮沸的藕粉一样翻着,逐渐膨胀成了一团半透明的冻状。之后仍在不停蠕动,慢慢幻化了雌官的模样。
其结构复杂纤巧,从到狭窄甬无一不,就连肉上的层叠褶皱都纤毫毕现,像是神明雕细琢的工艺品。柔韧肉如膏脂般将这些脆弱官团团包裹,外形被修饰成了一截修长肉壶的模样,便于握在掌中把玩。
最底亦仿生了一,大小花唇栩栩如生,端缀着圆大的阴。一看就并非之态,不矜持地张开一小孔,诱人深其中以探里玄妙。
略看去,到像是将人的雌残忍割,行了这方晶莹剔透的肉壶之中。
“那是什么?”沧九旻看得骨悚然,连声线都不自觉发抖。
“你猜啊~”
赤霄弟笑嘻嘻地将肉莲取,用力抵在了他脸上。柔花唇恰好压上鼻尖,被那翘的鼻梁劈开一条裂,呼的气瞬间在留片湿雾。
沧九旻忽然颤抖着夹紧了双,全掠过一阵电般的酥麻。
在他的知中,像是也有个人拉他坐在脸上,拿尖的鼻峰划开熟烂,再次撬开了他难以合拢的肉。
随着他被闷在肉莲中的一呼一,的鼻也在以相同的频率吐息,不断将湿汽打他的,得人燥难耐。
他不得不屏息用气,对这东西的作用隐约有了个可怕的猜想。
“这是我们掌门特意为你炼制的法,一莲双生,对这东西的所有事都会反应到你上。就算我们把它斧劈火烧,你也只能被迫承受灭的疼痛,却不会真的对有任何影响。”
那人屈指掐上壶,一阵被指甲刮伤的刺痛立刻自沧九旻甬深传来,印证了他的说法。
胎咬紧双唇,额间顷刻被冷汗浸湿。中分明闪烁着想要求饶的惊恐,却又心知自己难逃一劫,不想自找无意义的屈辱。
见此他笑着松开手,温柔地了方才掐痛的地方:“你也知岑掌门跟你有丧之仇,若非自持份怕是早就亲自过来凌你了。不过居山门有居山门的法,这并莲就是他想来折磨你的手段。可惜起效范围还是太短了,不够他在千里之外把你哭,所以先给我们玩玩。”
“有这东西在手,就算你继续缩不,我们还是想就。如果你够聪明,不如趁早来让我们玩了,说不定还能少受些苦。否则,我的师兄弟们可不会对一尊肉莲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