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九旻是被cao1醒的。
熟悉的dingnonggan自shenxia传来时,他不舒服地夹紧了xue肉,想要阻止对方乱来。两条白皙长tui纠缠着合拢,将凌乱的xia摆夹在中间。
布料昨晚沁饱了汁shui又经一夜风gan1,此刻有些发ying,反将jiaonen无比的tui心磨chu了薄红。
他嘤咛一声,xia意识将自己蜷得更紧。
而作nong他的那wu却仿佛不受影响,幽魂般穿透大tui与衣摆的阻碍,如一zhu膏脂顺畅huaruruan红肉腔之中。绞缩的xue肉起不到任何作用,被轻易拨开直击深chu1,一xia便ding到了酸ruan的gongkou。
那ru侵者此前还游刃有余,之后却像是遇上了难以逾越的bi障,许久未jin半寸。恼怒之xia瞬间从温柔小意的脂zhu化为了攻城巨锤,开始发狠猛撞那dao关隘。
沧九旻痛呼着侧shen坐起,方一动作就牵扯到无数被碎瓷割chu的细小伤kou。一时间浑shen刺痛不已,又重新跌回了地面上。
他咬唇忍xia周shen疼痛,意识总算彻底清醒了过来。昨夜记忆也随之涌ru脑海,让他立即捋明了当xia境况。
那帮人,一大清早的就开始……
如他猜测的那样,一院之隔的客房中赤霄弟zi已然苏醒,正拿与他共ti通gan的肉莲解决晨bo。
除了少数修阴邪法门的野路zi之外,男xing修士本就龙jing1虎猛、阳气充盈,从不受凡人阳痿之疾所恼。晨yu更是来势汹汹,不耗上段时间gen本压不xia去。
平日里让人拐回房饱睡一晚后的次晓,那些人也总支着天zhu哄沧九旻帮他们解决一二。可他懒得伺候,ding多半梦半醒地由着他们并拢自己双tui,抵在ruannen的tuifeng间chouchaxieyu。再得寸jin尺,他就该发脾气踹人xia床了。
何曾如今日这般,像只无人权的肉腔被qiang攥着套nongjianyingzhushen。于一日之初就被gan1通了腔dao,接xia来一天都要han着ruan烂的gongkou度过。
他扶着床沿努力支起上shen,将脊背靠在床侧,埋首于膝间静忍。
tui心还在源源不断地传来ding撞gan,像有截受人cao2控的玉势在xue中自发作nong。双tui扭拧着不断摩ca,自那凌乱到看不清脸的鬓发间,时不时传chu隐忍的闷哼。
好不容易挨到对方xieshen,他刚抬touchuan了kou气,另一genbo发的肉刃又迫不及待地闯了jin来。
沧九旻带着哭腔呜咽一声,拼了命地试图忽略那难熬的酸胀gan。
此时他才注意到搭在膝上的双袖被划裂了几daokouzi,边缘chu1有血se晕chu。他捋起衣料将嵌ru肌肤的碎瓷一片片bachu,想靠这份疼痛来分散注意。
这么一来果然好受了很多,只是随着伤kou再度割裂又gun落了一圈细密血珠,给苍白指尖染上了几分艳se。
待到shen上伤kou全buchu1理完,玩nong他的东西也只是换到了第四gen。
他挣扎站起,踏着摇晃的步履去墙角取了扫帚,想将地上碎瓷打扫gan1净。几乎每迈一步就要挨上几记dingnong,跌跌撞撞的倒像是借了cao1xue的力dao才得以前行。
并不算宽敞的屋zi耗费良久才扫完,结束时shen上湿汗淋漓,已虚ruan到要依靠扫帚方可勉qiang站立。
随着第五gen凶刃的最后一记冲撞,他脚xia一绊脱力摔了xia去。扫帚也自掌心hua落,抢先一步撞上了床角。
帚尾自然落地,竹柄ding端却被床沿支住,使帚shen与地面形成个明显的夹角。整条竹棍恰好斜躺于沧九旻shenxia,随着他的跌落直直打上了脆弱tui心。
他惨叫着弹起了shen躯,双tui却再也无力支撑,整个人很快又落回原chu1。被chouchu条红棱的肉bi1沿棍shen继续hua落,尚来不及反应,就已猝不及防地碾过数dao凸起竹节。
等停xia来时tui心瞬间燎起一片灼痛,xuekou像被玩坏了一般疯狂蠕动着,后知后觉地penchu大量透明汁ye来。
沧九旻骑在扫帚上不停颤抖,双目涣散连句痛呼都喊不chu来。他甚至没注意到对肉莲的蹂躏已经结束,正有几dao杂乱的脚步声向他这边过来。
xia一刻房门就被拍响,隆隆震动吵得人心慌。
“沧九旻,昨夜玩得可还开心?识相的就chu来跪xia认错,再乖乖掰开xue求我们上。把大家都伺候好了,说不定我们就大发慈悲不nue待你了。”
“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