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谁看见了?!”
他向四周瞪视一圈,其他赤霄弟们自然也睁着睛说瞎话,一面倒地维护自家师兄。
“我什么都没看到啊,不是沧九旻输了吗?”
“就是就是,你可别诬人清白啊!”
“无聊死了,快认输吧。早回来让我玩玩你的小,刚才甩得可真好看嘿嘿。”
听着这些七嘴八的议论,沧九旻苍白了脸。他知这必然是不公的一战,但也没想到这些人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听见了吗?是我赢了!”对方一扬巴,为了掩饰心虚反冲着他横眉竖目,“你这胎不仅在打斗中刻意勾引对手,还妄图颠倒是非黑白,是该严惩!”
他横刃为尺,重重在了沧九旻上。一青紫肉立刻再添数痕,连带几微腴肉也跟着波涛晃。
小仙鹤抬手护,眉心吃痛地皱起,一双眸却依然清澈韧,自有一派傲然正气。可落在对方中,却成了对他卑劣行径的嘲讽与控诉。
可恶,为什么?为什么这样都能输给他?!我绝不承认!
什么比剑赢了就放过他?他真是昏了了才会有此念。
像沧九旻这样的天生种,就该老实当他的炉鼎一辈雌伏人,双手此生只能握着男人鸡巴,不再碰一寸剑柄才对!
就算要使剑,也该拿这贱来使!
他停打,握住对方脚踝往前掰去。沧九旻早已痛到脱力,只能任由他将自己膝弯扭至脸侧,整个人被倒置摆成了双朝天的姿势。灵力锁链随之缠上,阻断了他一切挣扎的可能。
随后南枝剑便自上而贯穿了,剑尖胞之中,其余分被肉环勉阻挡在外。它终于还是回到了主人,虽然是以这样一种屈辱的方式。
沧九旻惨叫一声,浑因剧痛颤抖不止。纵使已经经历过一次,但这回受难的可是他本尊。若非南枝本就为梅木所削,心霜魄不带肃杀,他怕是会让这一剑穿破肚,直接脏腑破碎而亡。
哪怕灵剑护主伤不到他,如今的姿势也让人并不好受。
全最柔弱之沦为了承剑的肉鞘,红肉包裹着剑不停蠕动。可迫于南枝的重量,无论怎么吞吐都无济于事。
刚被些许,在甬松力的刹那又会坠回心,再次带来木刃划过媚肉的过激快。甚至趁肉松懈得更深,剑尖又往颈落了几厘。
沧九旻最终不得不放弃挣扎,肉阜着南枝随息轻微起伏。
远看去便是一柄神剑劈淫妖,封其窍以镇压。着他过分艳丽的姿容,给人以极视觉冲击,像极了尘封地中用佛青丹砂描绘的上古画。
好一副胎伏诛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