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屋始终没有反应,弟们对视一轻蔑地笑了。
众人顿时有些兴致索然,商量后打算休息片刻再继续。他们任由肉莲继续孤零零地挂在树枝上,回到石桌前火朝天地探讨起还能换些什么新玩法。
这群人手段实在灭绝人,照此去他绝对熬不过五日。不如兵行险着,趁其不备抢走用以钳制自己的法。哪怕晚上会迎来恼羞成怒的报复,也不会比如今更疼了。
既然不愿意来,他们总有办法让他跪。可惜并莲没有仿生膝盖,那就只能拿这来跪了。
吃完后才掀开石板放肉莲来,继续琢磨午该陪他玩些什么游戏。
再这么去,他早晚撑不住……
嘶,看着真疼。
不行了……
他瞄了不远的屋门,好奇胎会怎样崩溃的表。可惜里面依然毫无反应,看来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了。
我们对听话的小婊还是很温柔的,你又何苦负隅顽抗呢?”
赤霄弟们嚣张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大肆起哄喊他去。沧九旻总算恢复了意识,艰难地从扫帚上翻,倒在地不发一词。
“这么快又被玩晕了?”
这厢忍苦饮痛,门外的赤霄宗弟倒是清闲自在。打坐静修至中午,又排了一小套杯盘灵果,拿压着肉莲的石板当桌用起午茶来。
或许是这样的手段实在过于激烈了,今日那胎哭喊得格外惨烈。挣扎乱撞与东西打碎的声音不停自门后传来,刺果才刚被到,里面就在一声桌椅翻倒的巨响后没了动静。
赤霄弟在听见响动的刹那就纷纷回,立即明白了他的打算。
想去安抚受难的花阜,也只能用力搓才能缓解一二。不片刻就将自己玩了一手的淫,竟因此产生了些嗜痛的快。
沧九旻觉得自己仿佛被削了双压在石路上跪着,硌得生疼。
一瞬箭就携着猎猎长风准中花芯,贯穿甬用力击打在刺果上。那枚果受击往胞撞去,却因狭窄难破,被柔韧的肉环弹了回来。
他们将昨日玩剩的石踢到一块儿,堆叠成一座小山。随后剥开肉莲以大开的状态摁在了碎石堆上,寻了块厚重的石板压着。
赤霄弟将箭扣上弓弦,有些不满于他在这决定胜负的关擅自退场。
可是他们为了将沧九旻的哀嚎听得更清晰,特意将肉莲绑在离他房门较近的树
刺果再度因这份反作用力重新撞回了颈上,又一番小幅震之后才安静了来。整只肉莲都跟着剧烈震颤,激起一片肉浪翻。
可就在他们掉以轻心之时,始终紧闭的门扉轰然开。沧九旻执剑暴起而,以南枝砍断悬挂肉莲的枝条,转就要夺逃回屋。
沧九旻沁着冷汗望向床边扫成一堆的大小瓷片,咬牙往那边爬得更近些。
可怜细肉无辜遭难,生生被主人碾成了熟烂的花泥,红再经不得碰。又因仍未见止的跪刑不得不继续自,整只炽得像一熔炉。快与疼痛化其中,烧得人昏脑涨,神智几崩溃。
他今日刻意放大动静,再在合适的时机噤声装晕,为的就是这一刻。
一番争论后选了箭,而肉莲自然就是他们的靶。挂起来在一大枚刺果,再以去了箭的轻弓击之。每中一箭就会将刺果往里推动几寸,谁最终把刺果胞,就算谁赢。
但还是有小分倒刺挤腔,勾黏着涩莲肉显得分外吓人。随着反弹的力,里肉亦被反向挑,两厢拉扯几乎要被撕裂到极限。
肉莲受力被挤压成扁的一团,尖锐石戳在花阜上,严丝合地凌迟着每一寸贵官。从剥的阴与大小花唇,一直到微的,浅粉肉皆被戳刺成嶙峋扭曲的模样。
那些人还犹嫌不足地往上踩了几脚,非要听到屋传哭声才肯罢手。随后放任他跪一上午,为了不使其麻木,甚至每隔一段时间就拿起肉莲舒活血,再换个角度压回去,以保方方面面都能被石“照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