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八字的草人。这才明白他近日气极差,夜间又屡遭梦魇,皆是受此术法所扰的缘故。
昨日在叶夕雾灵前,他难以接受她死亡的现实,就意识认为这也不过是噩梦一场,才当着自己的面种种异常之举。自己原想叫醒他,却忽视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险些害他受不了刺激自杀亡。
思来想去,竟也只能继续帮他圆谎。将自己和叶家描绘成暗中控一切的黑手,纵使冒着被他当场击杀的风险,也要补好由自己亲手的窟篓。
如果澹台烬真信了他那番鬼话,觉得叶家骗他至深,那他就可以从对叶夕雾的痴迷中走来,继续当他万世称颂的明君。
反正叶家已经死绝,多再赔上自己的一条命给澹台烬愤。若能换得四海升平,他九死不悔。
如果澹台烬连叶夕雾不自己这一都不愿意接受,固执地认为这全是一夕幻梦,那么……那么他们也只能陪他把这场戏演完,直至哪天锣锈鼓哑,再也唱不去为止。
“我还要四收拾残局,无法日夜拘束住他,需要你们多盯着。要时刻记住你们是和我合谋篡的权,一旦澹台烬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派几个人去淫辱他,加深他对噩梦的印象。让他沉溺于快之中,无暇辨别虚实真伪。还有话别太多,更别对他太温柔了,否则可能被他察觉到不对……”
廿白羽听着他絮絮叨叨的叮嘱,眉搭耸得越来越低,活像只委屈的大型犬。
“你这也太难为我们了,先不提我们演技如何,就说月影卫上谁敢对主上不敬啊?他皱个眉我们都会心疼,更别提要迫于他。换成叶将军你,难就能舍得吗。”
他揶揄地往叶清宇望去,在那里某个突兀的包至今未消。
叶清宇哑无言,方才他确实没能得去手。明明提前了心里建设,临了还是无法真的将澹台烬当成淫践踏。
可是还能怎么办呢?
他清楚这实在是过于荒唐的法,却又找不到第二种方式能让澹台烬活去。只好撒如此漏百的谎言,欺骗他继续履行君王的职责,使整个国家得以勉运作去。
那一天,罢朝多日的景王终于再度现在了朝堂上。
他支着一嶙峋病骨,力排众议立叶清宇为摄政。自称要暂退养疾,今后大小事务皆由叶将军代掌。
文臣武将交接耳,纷纷叹这景国的天怕是要变了。
听闻叶将军撤去了陛中所有婢,又令月影卫彻夜守卫四周,不许任何人靠近。若非今日见陛并无异状,他们险些要怀疑叶清宇图谋篡位,打算挟天以令诸侯了。
澹台烬木然听着他们的胡乱猜忌,明明只要振臂一呼就能将叶清宇这个叛臣拿,却什么都没。
回到寝,他乖巧地将颈圈重新锁上,像小猫一样赤着躯蜷在叶清宇怀中讨赏。叶清宇再无理由拒绝,只能给了他想要的。
不久前还君威凛然的病人躺在他,一双长求不满地勾上叶小将军壮的雄腰。被的瞬间,一莹白肉颤抖着绷紧,绞得他险些了关。不一会儿又声哭泣着求他再快些,主动抬腰肢迎合他的每一次撞。
完一次之后,叶清宇怕他撑不住想就此收手,嘴上却不留面地贬低:“堂堂景王也不过如此,比之女的温香玉差远了,实在激不起多少兴致。与其妄想以这种姿搏条路,还不如替我多批些无聊的奏章有用得多。”
“我还有军务要理,晚上再找你侍寝,希望到时候能让我看到你更多的‘价值’。”
他草草披上外衣就要离去,生怕再被对方后的媚态激得抬。却在一秒听得后传来肉跌落的声音,生生拴住了他离开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