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不知廉耻,宁可被人将自尊踩泥底,也不愿反抗一。
明明只要他愿意,无论脖上的颈圈还是自己的肉凡胎,都能如薄纸般被妖力瞬间撕碎。翩然留给他的那力量,本无法与之相抗。
还是他早已耗尽了力量,如今其实与凡人无异?
来到书桌侧方,他扯着颈链拉人坐,丢自己早已拟好的诏书要澹台烬签字盖章。许是没想到他会同意让位,诏书上写的仍是立叶清宇为摄政的旨意。叶清宇也没要求当场重写一份,只说此事需要徐徐图之,否则必遭反噬。
澹台烬十分脆地签了诏书,除此之外再无动作。叶清宇瞥了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憋着愤懑问他不打算看看吗。得到的却是他作为隶不敢染指朝政,今后一应事务都由主人定夺的回答。
叶清宇听得火气更盛,也不知是为他的逆来顺受,还是为那一句撩人心肺的“主人”。
明明现在朝臣只认他的手谕,只要以此斡旋要求亲自批阅奏折,总会有他传达消息的机会。哪怕他妖力全失,也能支使禁军平叛以重获自由。他这是真的彻底放弃挣扎,打算将命运全然交托给他人了吗?
猎猎掌风拍上堆了数日仍未得理的奏折,书峰被拦腰斩断,如山将倾。金封壳明晃晃地反着烛台火光,金星般涌向旧主,在他那本不该随意人前的贵上盖了一层又一层。
“真以为我会信这种以退为的手段吗,谁知你暗中设了什么陷阱等我来。莫不是知我不通朝政,想看我急功近利大洋相,丧失朝臣的支持吧?”
叶清宇暴如雷地质疑着他居心,绕至后掐上他削瘦的颌。但凡指尖再使些力,随时能扼住气彻底结束他的生命。
见对方毫无挣扎,顺从地任由他掌控着自己的命门。他冷哼一声松开手指,转而轻佻地摸上那掌印未消的脸颊。
“我改主意了,今后奏折还是要由你一本不落地看完,再时上朝,跟我在百官面前装君臣和睦的假象。省得让那群老东西察觉不对,找到什么清君侧的由。”
“别让我发现你在批示中耍什么花招,或是刻意告病罢朝,惹人怀疑。否则我定会在他们杀我之前先将你奸杀,再拖赤着悬挂在墙上,让你成为历史上死相最为不堪的君王。明白了吗?!”
受此威胁之人面上并无惊恐之,反而亲呢地蹭了蹭他的手,应声:“是,主人。”
叶清宇猝不及防,只觉得全气血皆因这句话向方涌去。昨日他躺在自己轻呻的模样不断在前重复着,间意烧得他渴。
澹台烬显然不觉自己现的境有多危险,受到上腰间的,还火上浇油地抬起,拿轻轻摩蹭过。对方慌忙后撤,仿佛那不是一团温香玉,而是吞榨血的妖。
小淫不知这是何意,只能伸手掰开,更明目张胆地邀请对方来:“请主人监督贱批阅。”
后呼当即沉重了几分,长着糙茧的手耐不住地摸上肉,差一就要幽深的之中。最终却一改方向,使足力往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羞恼的戾骂在乍然轰鸣。
“奏折都没批完还想吃鸡巴,我是让你来发的吗?!要是今日上朝前你依然没有看完,差了几本回就往你这屁上打多少杖,直打得它到坐都坐不为止,听清楚了吗?”
终于明了对方并无要上自己的意思,澹台烬重新坐,低三四地说听清了,一定不会让主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