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几番冷颜命令都没有生气,甚至还会抬起那小狗一样的湿漉双,犹豫着想劝他收回成令。
当时他就觉得自己的判断或许存在偏差,可事到如今,若不能拿什么切实的利益拴住月影卫,他本放不心去支使他们。
所以他还是继续推计划,打算把所有人都邀为自己的幕之宾。
整个过程最重要的就是平衡。
既要半推半就地满足他们,又不能让他们认为自己在刻意讨好,否则容易被反骑到上。必须矜着少主份始终把控全局,不让他们肆意妄为,允许对方发望的同时又予以敲打。
恩威并施,让其时刻谨记他才是主人,一切喜怒哀乐都是他赏赐给他们的。唯有继续对他忠诚,他们才能得到渴求的愉。
就像训狗一样。
所以上药就成了最贴切的借。他可借此大大方方地引诱他们,又以伤痛为由限制他们对望的发。等自己同意了,才允许他们继续一步。让他们一习惯听从自己的命令,并在照之后给予肉上的奖励。
可廿白羽对他的忠诚未免过了,居然真的把他当成了碰不得的瓷娃娃。明明都到发了,还是一地小心推,反将他磨得丢盔弃甲,恨不得把他踢去另找个人把自己舒服了。
如今那阳还在绵绵地着,死活不愿多使半分力。他不得不拿缠在对方腰间的将他勾得更近,加快他攻伐的度。
而这举动落在廿白羽中,却成了少主忍受不了漫长的折磨,宁可忍着剧痛让他一气贯,也要快结束这场苦修。
他咬牙纠结了一会儿,俯将他抱在怀中。前微微凸起的柔令他一惊,双臂忍不住环得更紧了,声音中浸染着的哀怜。
“主上,你忍一,很快就结束了。”
廿白羽死死抱住他以防挣扎中伤了少主自己,狠心用力一,将阳破而。澹台烬闷哼一声,舒服得扬起了脖颈。
就在他满怀期待地等待接来的时,阳却缓慢往后撤去,直至离了花。
“主上,药……上好了。我……我有些事,先行离开一。”
廿白羽气息凌乱地说着,似乎在拼命忍耐着什么。随后松开他退至床边,提上腰急匆匆地跑门去。
若再待去,他怕压制不住自己的兽,会不顾柔弱少主的哭求反抗,将那本就伤痕累累的甬到残破不堪。
澹台烬一脸懵地被独自留在床上,空虚未得满足,焰几近焚。他咬牙切齿地拾起枕砸在了门上,不得不钻被中自渎起来。
廿!白!羽!
本以为作为月影卫首领,怎么都该是个大智若愚的。结果他不是装傻,而是真傻!
他真是猪油蒙了脑,才会想到用这种方式引诱他。这可好,反倒让自己栽了去。
纤细手指自然起不了多少作用,他越发汹涌,却迟迟不得疏解。无可奈何之,只得夹着被自己睡着,等明日换个人再试。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面对在门守了一夜同样中血丝遍布的廿白羽,他嫌弃地瞪了他要求换个人来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