碳火灼灼暗燃,乌黑炭块上遍布着大块的红斑,稍一凑近便能gan受到guntangre浪,灼骨熟肉。
一捆祭神用的线香被投ru其中,zhutou很快便燃起了熊熊明火,继而逐渐转衰。士兵chui熄火苗,只余香tou一寸红,手持燃着袅袅青烟的线香侍立在一旁。
澹台明朗从中chouchu一支,深深卡jin了yan前花阜的xuefeng之中。线香被一路推到xuekou,将整个花唇分了开来。唇ban向外微微翻chu,令nei侧的半字也展lou于空气中,更方便后续作nong。
香上焚灰随着动作落在肌肤上,激得那jushen躯轻颤一xia,却很快被shen后士兵压制住了动作。
一旁的兰安心惊胆战地看着,yu言又止。
又取一支新香,澹台明朗刻意对着大开的花xue弹去zhu首香灰,满意地欣赏着那被压抑于唇间的闷哼与抖动的xue肉。没了无用的灰烬,如今香tou只有一寸红光闪烁,凑近便能gan受到星火的灼re。
他把这支香凑到澹台烬唯一还能视wu的右yan前,让他好好看清ding端的灼灼火光。
对方咬了咬牙,似乎并不愿开kou求饶。
澹台明朗轻笑着挪开了线香,俯shen掰开一侧的唇ban,将那香tou贴在细nen的花唇前,如写字作画般随意游走。因为隔着半寸距离,香tou还不足以tang伤pi肉,只是炽re气浪依旧在那jiaonenpi肤上绘chu了条条浅淡红痕,又很快消失不见。
手xiashen躯轻轻颤抖着,等待不知何时会降xia的陨火。
香tou逐渐转到红字之上,细细描绘着一笔一划,似在演练之后的路径。随后直接戳上了最开始的笔画,拿那白皙jiaonen的唇肉当成香盒,ying生生地在上面摁灭了香火。
近chu1传来一声尖锐的痛呼,两条大tui挣扎扭动着想要合拢,却被死死束缚住动弹不得。
把灭掉的香扔回给士兵,澹台明朗cagan1净被黑灰覆盖的那寸pi肉,打量着自己的杰作。只见左侧阴唇chu1,“淫”字左上角的那一dian顿时被tangchu了一个圆。边缘红zhong着,再过一会儿怕是就要鼓起shui泡来了。
他满意地dian了diantou,继续取chu第三gen香,照例在澹台烬面前晃了晃。对方yan角微微泛红,yan眶中盈起少量泪shui,却依然咬死了牙关,不肯说chu半句服ruan之辞。
澹台明朗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手上毫不迟疑地向着xia一个笔画摁去。
整个过程比当年被刺字之时还要痛苦,那不知何时便会突然落xia的香火,tang在pi肤上的zhong痛和焦糊味。一dian一dian,磨人心智。
待到两侧刺字彻底被焦痕与细密的shui泡盖住之时,他的xia唇已被贝齿咬得伤痕累累,几yu渗血。
新任景君毫不在意地继续将手伸向第三chu1刻字,这一次,他终于在对方的yan中看到了些许绝望。可他也只能yan睁睁看着,那一寸红光向着自己最jiaonen的阴didian去。
灼痛袭上tui心ruan肉,澹台烬再也支撑不住,第一xia就疼到惨叫chu声。他带着哭腔恶狠狠地喊着澹台明朗的名字,将那卑微的求饶伪装成仇恨谩骂,除此之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澹台明朗太过熟悉他的习惯,自然知dao那是变相的服ruan。只是既然他不清楚地说chu来,自己就全当不知。
真是奇了怪了,这小东西以前求饶得可快了,今日怎么一直跟他犟着脾气。总不能是忽然生chu了羞耻之心,不愿在xia属面前向敌人臣服吧?
无论如何这都方便了他行事,省得到时候听着对方声嘶力竭的哀求,又一时心ruan放过了他。
于是他继续拉扯着那脆弱dirui,拿线香一寸寸从di尖tang到了digen,又特意绕着genbutang了一圈,想看看能不能把这sao豆zitang坏了揪xia来。
中间澹台烬反抗得实在太过激烈,士兵们险些压制不住,被他冷着脸拿整捆烧红的线香往那花xue上用力一摁才老实了不少,虽然人也离晕厥不远了。
三字tang完,澹台烬已经快没了生息。xiashen狼藉一片,红zhong溃烂得不成样zi,再也不复之前jiaonen诱人的模样。如今怕是gen本没有人,会想要把阳jusaijin这样gun熟糜zhong的烂xue中。
残忍焚毁了这样一chu1桃夭粉俏的温柔乡,澹台明朗并不gan到可惜,唯余往事已矣的怅然在心尖缭绕。
这样就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