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忽然紧缩的瞳孔,澹台明朗残忍地笑了:“你也察觉到了吗,现在是不是觉得凉快了不少?毕竟铁导,能暂缓你这上的气。但反过来说,要是把这东西放到火上,整铁也会很快被烧红,不是吗?”
但很快,他就察觉到了不对。
景国的新君冷凝视着这妖最后的媚模样,好了今后再也欣赏不到这一幕的准备。
这只阳非常长,澹台烬原本还担心他要拿这东西穿自己的,一直到胃里。可如今仅仅是穿过就停了,还留了一截在被烂的花唇外。他自然不觉得澹台明朗会有这么好心,可又暂时想不到他想什么。
但这还远远没有结束。
可他为何会如此不甘心,甚至到了这等绝境,都不愿像从前一般哭着向他撒讨饶。
听着他意有所指的侮辱,澹台烬紧蹙着眉,心中更是一片混乱。
不着急,所有澹台烬欠自己的,他今日都会一一讨回来。
一脚踢在弯之,澹台明朗迫他低,将之摆成跨跪在炭盆上的姿势。离得近了才能真切受那红碳的灼,浪打在,令他不由得直了以将距离拉得更远些。
澹台明朗不不顾,令人将他拖到了碳火旁边。将摆尽数撩起,心超甬之外的一小截铁,双固定在炭盆两侧,正悬于碳上方。
确实,如果当年自己没有亲手取那玉势,之后便不会连番受人凌辱,毫无尊严地辗转于男人。只是若真的继续留着那枷锁,成为独属于澹台明朗一人的囚,难就会更好吗?
当然会吧,比起被一群人玩,只需要对付一个人不是轻松得多吗?
远远受到暗火的微,不安地翕张着,似乎想将铁阳吐来。可这又哪里容易,反而将之得更深,不过是平白让人嘲笑它吞吃时的样罢了。
理智很快了判断。
令人取来一只铁铸的壮阳,他照例拿到澹台烬涣散的瞳前让他看个清楚,随后一推到底,直至卡胞之中。
可对方却勾了勾唇角,毫无怜悯地说:“是啊,唯有这样才能一我心之恨。说到底还是你咎由自取,若你还老实着当年那玉势,这铁又如何的去?我说不定就会换种更仁慈的方式对付你了。可如今……呵。”
被人在上刻字之事,如此便算是了结了。可丢了玉势,让其他人得以玩里的账,他还没跟他算呢。
冰冷的铁质阳暂时缓解了灼烧之痛,反倒让他舒服了一。
被得更深,铁阳愈发灼。已经传来了的痛,怕是再过不久就会被到熟烂。
“脏了的东西,自然要拿火焰焚去其污秽,不是吗?”
澹台烬心知逃不过了,破罐破摔请他至少给自己一个问清真相的机
可那只带着烧伤疤痕的手很快在了他的肩颈上,将他用力往摁去。澹台烬绷紧了大与之相抗,可谁都知这样持不了太久。
长阳底端离碳火只有二尺之遥,一旦上劲力一松,铁就会浸碳火之中,被飞快烧红。连带着被在里的分也会成为一枚的烙铁,将整个从到唇一并烂。
……
为什么要用铁质的?
“哟,现在知害怕了?可惜晚了。”
澹台烬又被一种异常的觉笼罩住,心脏动的声音急如擂鼓。他开始疯狂地挣扎,摇着喊到:“澹台明朗你疯了吗,你该报复的人是澹台无极!”
“澹台明朗,你就非要用这种方式杀我吗?”
甚至都不需要与碳火接,翻的浪已经将铁得发。离之最近的花仿佛正贴在午后被烈日晒过的石凳上,的甚至有些过。
这么一来,自己就不会再被他诱惑了。
澹台烬咬牙望向对方,宁愿他给自己一个痛快。真不知他究竟哪里惹了这个疯,要用如此残忍的手法对待他。
他的三弟拿这淫诱惑了太多人,现在是时候将他这勾引人的资本彻底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