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乖乖褪去了长,双手握上那甚少碰过的孽,自己抚了起来。第一次在他人的视线自渎,他羞耻到本不敢抬。
大船上那如花般层层叠叠包裹的嫣红雌不断现在他脑海中,又被他迅速压去。毕竟本人就在他前,当着他的面作此臆想,是对少主的亵渎。
凌乱中手不免多使了几分力,惩罚般着自己别去妄想,以至于过了好一段时间都未能彻底昂扬。
上方传来一声嗤笑,在上地表达了对他的蔑视,音尾却又透着一丝莫名的魅意。
在这难堪的羞辱,他的却变得更加兴奋。底阳翘起,直冲着那没于阴影中的心,似乎蓄势待发要好好教训一顿前的傲慢雌巢。直到将之鞭挞到清泪满溢,看它还敢不敢再嘲笑自己的无能。
他压心中念,吞咽着将埋得更低了些。倒药膏涂抹于阳之上,将和整个都厚厚涂了一层,以免一会儿伤到对方。
完这一切,他才结结巴巴地说他准备好了。
床板吱呀作响,从幔后的黑暗里伸一只细长的手,骨节沐浴在月光轮廓分外清晰。那只手握住他的右臂,牵引着他站起随后一把拉了床榻中。
廿白羽单手撑着趴跪于被上,方传来轻微的呼声。他意识到少主此刻正躺在自己的,被他的双臂囚困于中间。
原本垂落在外的双抬起搭上了他的后腰,相互纠缠着将他勾得更近了些。
“快。”他促到。
这其实是廿白羽第一次这种事,但本不需要对方多教什么,自远古传来的雄本能已经告诉了他该如何行动。
伸手掐住对方的腰,他惊讶的发现上面没有一丝布料。也就是说少主不只是撩起了衣摆,而是脱光了浑赤地被他压在。
这一认知令他又胀了三分,恨不得现在就把对方紧紧抱在怀中搓,搂着他纤弱的脊背将用力凿那幽深的中。
不行,那可是少主,他上还有伤。
廿白羽一遍遍地提醒着自己,行压心中的念。觉得自己可以克制之后,才缓缓塌腰,尝试摸黑寻找那隐秘的。
孽在一片平坦的肌肤上过,似乎是错找成了腹。他顺着小腹往去,不一会儿便碰到了一同样的状,趴趴地垂于腹,似乎并无兴致。
他不由得羞红脸,将压得更低了。
少主只是拿他当玉杵给自己上药罢了,自然不会有什么反应。相比之,对着他像公狗一样发的自己,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痛定思痛,他决定先好好完成自己作为药杵的使命。继续往找到那柔的花,以极轻的力试探着方位,生怕碰到了唇上的哪伤。
澹台烬也起腰,合地将那药杵了去。
廿白羽得很慢,他知这样的伤容易破,尽量以最慢的速度一寸寸过肉,以免将本就脆弱的黏膜蹭破。
不知是不是涂满了药膏的缘故,他得还顺畅的,没有遇到凸起的泡之类。之人也尚未发隐忍的痛呼,看来里面伤得不算深。
他松了气继续推着,一段时间后甬似是到了底,再往前就是紧紧闭合的。
他不知当时那铁究竟得有多深,是否连颈里面都受到了灼伤。如果有,那要挤开这狭窄溃烂的,少主怕是得受一番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