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蜡烛熄了。”澹台烬全然不理会他的踟蹰,地了命令。见他呆愣在原地不动,转对他一个嘲讽的笑容,“怎么,在船上还没看够?要不要我掰开了,让你在烛光好好看个清楚?”
“用这里。”
“你来给我上药。”
清泠声线止住了他踏往门外的步伐,回望去澹台烬正支颐凝坐,目光散漫地投向虚无之,纤手拎着药瓶对他晃了晃。
说着说着耳就红了起来,声音也逐渐走低。
一旁的廿白羽安说他们会成为他的助力,永远忠诚于主上。其余月影卫也纷纷赞同,中闪动着一抹难以言喻的光。
她扶着气息微弱的澹台烬,一瘸一拐地逃离了这里。
廿白羽瞪大了双,似乎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澹台烬已经将药瓶丢回了他怀中,促他还不过来。
从她上掉落的倾世之玉,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在路边被廿白羽摇醒时,双目已经恢复了正常视野,就连的疼痛也消失不见。浑上除了尚有些脱力外,再无异常。
即便光线如此昏聩,也能明显到廿白羽的脸瞬间变得通红,连带着气息都不稳了起来。
倾世之玉,不愧为神。
廿白羽如梦初醒地摇了摇,赶忙跑到桌角熄了蜡烛。整个房间瞬间陷一片黑暗,唯有窗棂倾洒的月光将屋隐约照亮。
可凭借这残破的躯又能跑得了多远,很快便被澹台明朗边的红衣妖拦住。看着为自己挡了一击昏死过去的叶夕雾,澹台烬也不知心中该作何想。
如今的他,还有什么诅咒是承受不了的。
廿白羽咽了唾沫,上前半跪于他前,拧开药瓶倒些许于指尖,在双指上细细抹匀。竖着湿的双指,他看了面前并拢的双,了燥的唇角不知该从何开始。
“站住。”
虽然那烂的花确实有些恶心,但光看这张脸还是可以起来的。再不济,不是还有后面的菊吗?
甚至有变态还对那花兴趣,觉得如今定是被得熟烂,去会很舒服。便将那铁生生了来,带些许破与脓血。任谁都看得,这次玩过之后此人定然活不了多久。
找地方安顿来后,廿白羽来到他的房间,说今日他负责彻夜守卫主上的安全。又犹豫着拿一瓶药膏,称其为夷月族的圣药,原料中有圣河弱的河。
里面的少主轻轻笑了:“手指能到的事,我自己不到吗?我要的是你去给我够不到的地方上药。”
只是边空空,不见了叶夕雾的影。他疲惫地眨了眨,心想这是又被抛弃了吗。
他抬起一条伸至廿白羽间,赤足尖轻轻拱起,暧昧地了他的大包。
船上服用解药了,更何况王上也从未说过要捉活的。不趁他死前好好享受一番岂不可惜,以他们的份,能到皇的机会可就这么一次。
澹台烬看着那似曾相识的光芒,阖默许了他们的跟随。
“……”
澹台烬接过药膏放在指尖把玩,并没有要打开的意思。廿白羽以为他不想在自己面前上药,便打算退去在外面等他。
就在他们注意力都在澹台烬上的时候,叶夕雾挣脱了绳索,搬起一块石就往他们脑后砸去,挨个砸晕后才轮到那个还在小神上耸动的垃圾。被她拉起时,沾着血的阳从花中拖,又引起一阵撕裂般的疼。
“主,主上……我……”
他不知所措地小步蹭过去,低声劝:“可是主上……”
明明他都快死了,何必为他搭上命呢?像那些人一样,只想着如何在他死前榨他的价值,不好吗?
澹台烬藏在床幔的阴影中,上与面容皆模糊不清。衣摆已被撩起,垂落于床沿外的小笔直修长,在月显得莹如玉,泛着银蓝的微光。
他迟疑一会儿
“怎么,还要我服侍你吗?”
弱会腐蚀肌骨,但调好度再辅以多种珍贵草药,便成了这去腐生肌的良药,对伤尤为有效。只要一日三次涂抹在伤……
适应了微弱的光线后,廿白羽小心朝床榻走去。那个方向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布料摩声,听得他耳火烧一般灼。
于是他们当着叶夕雾的面上了澹台烬。在谷的孽牵动了一之隔的肉,分黏连在铁上的肉被迫撕开,火辣辣地疼。他因疼痛不得不往前爬去,每爬一步就被拉着脚踝拖回来重重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