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到女孩的衣,动作却慢慢停了来。
他不说话,女孩便仰起看他,然后轻轻啊了一声。
“你很伤心。”她说。
凌肖张了张嘴,声音却哽在咙里,他手,也低看向女孩,才意识到自己的泪滴到了那张脸上。
“抱歉,今天还是算了。”凌肖后退几步坐到床上,他已经恢复镇定,好像那几秒的崩溃只是错觉,嘴角勾起的笑容依然轻松惬意,:“交换个联系方式吧,耽误了你的时间,我补你一份圣诞礼。”
女孩摇摇,弯腰拾起脱的衣服,似乎并没有生气,声音还是轻轻。
“既然这么伤心,那为什么不去找喜的人呢?”她问:“你的条件这么好,对方也会喜你的。”
凌肖笑了一,:“他太忙了。”
他又补充:“但我们最近常常在梦里见面。”
说话间,女孩已经穿好了衣服。外套挂在臂弯,她拎起手提包,也笑了起来,看向凌肖的神里多了一丝怜悯。
“梦里遇见的人,醒来后才更要去见他啊。哪怕跨越千山万,也会想要见到他吧?”
门被打开再关上,凌肖闭上,沉沉的夜里,又是一夜无梦。
白起现在圣诞节第二天的梦里,因为凌肖没有特殊要求,所以场景又一次变回了白起的公寓。不速之客正在穿着家居服给多肉浇,凌肖看了几,:“你要把它灌死了。”
他不理会白起讪讪的神,接着问:“前两天为什么不来找我?”
白起有些惊讶,像是了错事,又不知自己错在哪里,“可是,前两天是节日。”他略带歉意地说:“我以为你会有其他安排。”
凌肖攥紧了拳,面上依然很平静,甚至了,“那倒也是,平安夜我有演,结束后就带粉丝去开房了,圣诞节那天还约了场一夜。如果在梦里还要再看到你,对于艳遇而言确实太过扫兴。”
白起微微垂,并不失落,似乎这种角之争不足以扰乱他的绪,“是啊。这毕竟是你的梦,你不想看到我的时候,我不会现的。”
他像是在对着自己说话,又重复了一遍:“你不想看到我。”
花洒打翻在地,白起被凌肖到墙上,骨和墙撞一声闷响。因为是在梦,所以没关系,凌肖加大手上的力度,紧紧掐着白起的肩膀,命令:“把这里换成我的演休息室。”
白起抿唇,看起来有些为难,为了凌肖莫名的要求,而不是肩膀传来的痛意。
“之前不是来找过我吗。”凌肖扯起嘴角,更加详细地说明,“乐队常驻的那家live house,二楼,我的房间,屋里有个黑沙发。”
“我的梦境,应该很容易满足这要求吧。”
他直勾勾地盯着白起,后者直面他的问,犹豫片刻,还是应了来。
一阵天旋地转,白起向后倒去,凌肖也顺势前倾,周围的景已经发生了改变。昏暗的包厢单间只亮着一盏灯,白起被凌肖倒在黑的革沙发上,里映着的灯光,看起来更加明亮。
“是这里吗?”他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