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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巫山不是云(5)

去,我赶忙对她说:「我不会不要你的……我没有不要你……」

        「对……你没有……」

        江雪泪对我说,「陈阳,我们都要说话算话……你记住,是我不要你了……」

        江雪说完这句话,转就走,我赶紧追着叫她的名字。

        江雪走几步又停了来,转过来看着我说:「陈阳,我对你真的很失望。」

        她的神里只剩深深的绝望。

        江雪说完便走了,只剩我呆立在原地。

        我意识到,我和江雪真的要分开了。

        我的泪决堤了……一午哭了这么多次,红睛让我的父母没法不问问我了什么事,我只能说没事来搪,母亲便不再追问,也不让父亲再问,或许她已经猜到了个大概。

        不知江雪回去又是怎么说的,我也担心她会被父母问起。

        江雪没有来上这天的晚自习。

        关于午发生的事,班里早已传遍,我也懒得理会。

        吴睿和艾娜来问起我,我也只是说没事,能控制住绪来上晚自习已经是我的极限,我不想再提到一午的事。

        第二天江雪一切如常地来到学校,却没有像往常那样一教室就向我微笑,她甚至没有把转向过我的方向。

        早读结束后她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来找我。

        我心中无比痛苦,第一节课课后就上去找她,我走到她面前,说:「江雪……」

        她抬起看看我,又低继续写着课外参考书上的题,边写边问:「有事吗?」

        虽然我早有心理准备,江雪可能不会再理我,但是却没想到江雪的态度会这么冷淡,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小声说:「没……没什么事……」

        「没事就不要打扰我了,我还忙着呢……」

        江雪也不抬地说。

        我茫然不知所措,只能傻站在那里。

        江雪一直低着,我看不到她的表,只看到她写字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突然我看到一个滴在她面前的书页上晕开,接着是一个又一个……江雪放笔,从兜里拿面巾纸角,她双手捂住双,胳膊撑在桌上,泣着对我说:「你快走吧……我不想……我不想看到你……」

        我到心脏又是一阵绞痛,江雪已经不想再看到我了……我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又抬看向江雪的方向,我看到艾娜等几个和江雪关系好的女生围在了江雪的边……中午放学时,江雪没有在地等我,也没有在稍远等我,她一直也不回地走在前面,我跟在她后十几米的地方。

        昨天中午放学时,这还是一条充满我俩笑声的路;两年来,这已经是一条满载我们好回忆的路,而现在,这些过去的记忆都变成了对我们的折磨。

        虽然已经不能和江雪走在一起,但我也没有选择从路北走,还是继续走路南这边,我不想让江雪一个人承受这些痛苦。

        从此以后,我在江雪面前就成了一个隐形人。

        她不再看我一,更不会和我说话,在学校迎面碰上时,她也会低快速经过。

        一周后的一个早上,全班同学都惊异地看到了江雪的新形象。

        她剪掉了从我在小学认识她时就留着的一长发,变成了一净利落的短发。

        何老师见了,很合事宜地表扬了江雪,说女生都应该向她学习,不要再花时间去鼓捣发,应该把力都放在学习上。

        然而我明白江雪这么和学习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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