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真相,只是怕影响我的学习才尽量表现地很平静。
我不想辜负母亲的期待,可我也不能辜负江雪,我不知该怎么办。
吃晚饭时我尽量若无其事的样。
饭后我回到房间里写作业,父母在厨房里收拾,他们关上了厨房门,我听到他们在小声说着什么,虽然完全听不清楚,但我知他们一定在说这件事。
晚上我在床上翻来复去睡不着,十四岁的我第一次会到失眠的觉。
第二天中午放学时,我把和母亲的对话完完整整地告诉了江雪,江雪皱着眉听完,半晌不说话。
她和我一样也只是个十四岁的初中生,这种况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陈阳,谢谢你替我说话……」
江雪终于开,虽然她还是一脸担忧的样,但还是尽量笑着对我说:「我可不想给阿姨留不好的印象……」
「……咱俩不用说谢的……」
我记得江雪的话。
「啊,对……」
江雪小声说着,又陷了沉思。
好一会,江雪又说:「咱们以后注意,在学校少说话,周老师应该就不会再说什么了吧……」
「嗯,好。」
我,这学期我和江雪的座位又离得很远,在学校不说话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我不确定这样是不是有用。
「陈阳……你不会和我分开吧……」
江雪忧心忡忡地看着我。
「不会,肯定不会。」
我连忙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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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只要咱们俩能持住,别人说什么都没用。」
江雪定地说。
「嗯。」
我也。
我的心并不像我说的那么定,母亲的信赖让我第一次对我和江雪的关系有了一丝犹豫。
于是我和江雪开始了地恋。
在学校我们不再有任何私的交,上课时也尽量不再互相看对方,特别是英语课上更是绝对不看;放学时,我们不再从地就一起走,江雪会先走,到离学校有段距离的地方等我;上晚自习时,我们也不会走在一起,而是江雪继续走在路南,我走在路北。
这样的日持续了两周,虽然我们心里都有些忐忑,但好在一直平安无事,我们也习惯了这样新的相模式。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可终究我们还是没逃过这一劫。
那是2000年十一月初的一个午,最后一节自习课上,何老师来发了一张卷让我们自己,随后她就离开了教室。
没过几分钟,何老师回到教室门,用不大的声音说:「江雪,陈阳,你俩跟我来一。」
我的心又猛地开始加速,我意识到何老师叫我们的原因,我想江雪肯定也想到了。
何老师见我俩来,没有说什么,转就往前走,我和江雪对视了一,赶紧跟上。
我从江雪的中看到了她的定,不知江雪有没有看我中的恐惧。
何老师一路无话地带我们走到二楼的语音室,语音室的正门打开着。
平时语音室很少使用,用的时候也不会开正门,大家都是先在一旁的资料室里穿好鞋套,再从资料室里的小门语音室。
周老师侧坐在第一排中间靠近走的座位上,何老师走过去在走另一边座位坐,没有人提穿鞋套的事,只有何老师让我把门关上。
我关好门走到两位老师面前,和江雪一起站在语音室宽敞的走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