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祙不会说假话,你就不一样了,毕竟你背着人轨的前科多着呢。”
你这几天对他因为好说话而慢慢增加的一丁好瞬间没了,恨不得揍他几拳:“我骗你有什么好?”
“稍微用脑都猜得来,只要我掉陷阱死了,你和白鬼就能远走飞了。”
“你死了,你觉得连昊元会怎么样?我怎么可能会和其他人逃得远远的?你、你这是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你越说越激动,“嚯”地站起来,“我的私生活是乱,但用不着你来,你也别用有镜看人。反倒是你……”
连年一旁冷静地勾起嘴角:“别激动啊,我也只是提个问题,你这样倒让人觉得贼心虚。”
你心更火了,只觉得一生气一激动就想哭的老病又来了,但也只能乖乖回到位置上坐好,怒瞪不远的竹沥,深几气让自己冷静来。
——一定是因为最近绪波动太大了,没有信心找到白如铖、和阿尔伯特闹僵,还有被和鸣的举止吓到……一定要冷静来,理好前的事再说。
连年帮你倒了茶,他青筋明显的手映帘,你才发觉他的纹似乎动了,原来缠绕在手腕上的黑龙尾巴来到了手背上。
“我不是不想信你,但你现在和白鬼在一起,谁知他是不是把你当枪使,盘算害更多人呢?我总得防着他,你换位思考一,对不对?”
“……”
“当然了,有祙作证,我暂且可以信这一套说辞。但就像我前面问的,你都没法跟我解释清楚我需要知的事,我更不能贸然行动。”
你想起和他为了躲连昊元冲了厕所、因为发现自己手机落外面时他的态度,决定借着自己无法控制的生理问题,赌一把他是个吃不吃的人,于是也不再忍泪,假装边哭边委屈:“那我也没办法嘛!阿铖说你答应我的都是骗人的,要带着我走,我和他吵了一架,他还是那样,我只好自己跑来找线索。可是我本打不过那恶鬼,阿铖肯定不会帮我的,我就只能……就只能……”
连年不动声地盯着你,脸上写满了“演,你继续演”的轻蔑,让你觉得自己真是蠢到家了,可又回不了,只能继续半真半假地哭去。
天真的祙看不去了,又开始嘴炮攻击连年。后者夸张地叹了一气,说:“办法是有。”
“什么办法?”你立刻抬看他。
只觉得他更鄙夷地轻笑一声,站起来:“你确实应该听白鬼的话。”
“什么意思?”
“你知吗?教会驱的时候会把人看到的幻象称为心的恶,但实际上这些狡诈的家伙不过是望的而已。要说狡诈,人比鬼狡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