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得多伤他的自尊啊?
你想了想:“我觉得你们会有专门存放和理一些和恶有关的品的地方,你假装把克拉肯带去的话就不会显得可疑。”
阿尔伯特警觉地双手环,等你继续解释。
“还记得我带你去的那个四合院吗?你提到过很多画是用来囚禁恶鬼的。其中有一幅画关押的鬼目击过那两个狩者的死,以及知重云胡同的人失踪当晚发生的事。连家的人说如果我能证明那晚了什么事,他就能放过我和三蛇。我撒谎只是为了应付一时,还是非要找到那幅画,而画我们当时都没找到。后来我听另一个恶说,画是被教会的人带走了……”
“你说的恶,就是我关在阁楼上的独蝙吗?”
“呃……”
“你宁愿相信它说的话,也不相信我告诉你它们有蛊惑人心的能力吗?”
“可、可它说的话是真的发生了,不是当事人不可能……”
阿尔伯特一脸不耐烦和受伤,推门就走,你明白这已经碰到了他的底线,假如要相信祙说的话以及去找边宇田的画,就意味着要承认是教会的人杀了黄昊和刘礼。即使这个群再怎么排斥阿尔伯特,那始终是他的家和他的世界,他受不了二次世界观的崩塌了。
“如果找不到那幅画,不就能证明教会的清白吗?”
你在他后大声继续解释,可他脸铁青地屏蔽你的声音,也不回地离开你家,而且还重重地关上了门。
你气馁地呆坐在玄关许久,教会的参与不是必要的,可少了他们让你非常罪恶和疚,仿佛未来可能的死亡都是你导致的。但你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着继续去了。
当你回到厨房收拾东西时,本应在碗里泡着的克拉肯已经不见了,你翻遍了整个家都找不到它的踪迹。
已经凌晨了,你原以为连年早睡了,不想你约他见面的消息发去不过一两分钟,他就立刻回了个“好”。
第二天,你在公园里和祙碰面,一起去那个打着批发零售店的名号来掩人耳目的桃木枝。
祙没有名字,不论是叫它祙、阿祙、小祙,都有种叫小妹妹的觉。你记得它之前怕球不光就没有母祙喜它,很确定它是个公的,而没有名字、单纯用种的名字叫它实在奇怪。
“你们祙之间是怎么称呼的?”
“不需要称呼啊,只要知祙的睛看谁就知指的是谁了。”
“……”
连年早就在桃木枝一座小亭等着你了,他换回了现代人的打扮,装模作样在那细细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