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你才发现对白如铖的过往一无所知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目前你只找过了他的住所和办公地dian,除此以外可能会去、又没有太多人或鬼的地方,你绞尽脑汁,在纸上也只是列了寥寥几个。比如他在郊区的家、你chu差认识他的酒店、他还在另一个城市时的办公室、他最喜huan去的博wu馆、他经常和你去散步的公园等等,你想不到还有哪了,也不确定他在不在这些地方。
一般来说,人总是会躲在对自己有特殊意义的地dian,可你不知dao原来那个杀人的他喜huan去哪里、除了其他人告诉你的还有什么经历、有什么对他来说是特别的。只要提到以前的事,他就成了非常称职的倾听者和你的崇拜者,有各种办法让你滔滔不绝说自己的事,越说越兴奋,逐渐忘记一开始的问题。
这让你jin一步加深了先前的不安——你喜huan的他是伪装chu来的,也许你心目中的白如铖不是真实的存在。
“阿尔,你还知dao三tou蛇什么事迹吗?比如他在什么地方呆过很久?以前有没有……喜huan过的人或鬼什么的?”
“……”
“我问过他这些事,但他从来不说。还有前女友初恋之类的,他回答我说没有,可是他活了这么久,总不可能一直对谁都心动不起来吧。”
“……”
“也不是担心他其实有更喜huan的人故意藏着不说,就是现在总得要抓住任何可能的机会来找到他。就算他真的有这样的心上人,而且躲在了那个人shen边,我还是要找他,先解决怎么活xia去的问题,再说别的。”
“……”
“阿尔?”
你回tou一看,发现阿尔伯特和克拉肯怔怔地停在你shen后。对上你目光时,他顿时变得有些局促,别过脸假装看别的。
“怎么了?”
“没什么。”
“你不说chu来,就别想吃饭了。”你把手上的厨ju搁一边吓唬他dao。
他不自然地摸了一xia脸颊,说:“我想试着……改变我的行为习惯。就像你说的那样,遵循nei心,尝试自己喜huan的事……但是还是很奇怪。”
“你的nei心想让你zuo什么?”
“和你拥抱。”
你笑着面对他站直了:“那你过来呀。”
“但我还有种不适gan,万一这不是我真的想要的呢?万一我想拥抱你是因为看到其他人这么zuo才觉得自己需要zuo呢?”
“那你先抱了,如果还不适那以后不用这么zuo了。”
他看了你一会儿,终于迈步走过来,僵ying地张开双臂环住你,然后才把你揽jin怀里。
他的心脏“砰砰”tiao得很快,shen上每一寸肌肉都绷紧,虽然怀抱温nuan,可总觉得他把你当成定时炸弹一样抱着。
你主动环上他的腰,让自己的脸埋jin他的xiong膛上,将shenti尽可能和他完全贴合,同时还用手轻扫他的后背,他很久才放松xia来,你们紧贴的bu分有了相嵌的线条。
何罗鱼模仿他拥抱空气。
“gan觉怎么样?”
“还不错。”
渐渐的,他的心tiao也缓和xia来,节奏也和你相似了。
你想亲他,正打算踮起脚时,你看到了一旁动作hua稽的何罗鱼:“我们给它取个名字吧。”
“恶mo为什么需要名字?”
“它都把你当爸爸了,你怎么还介意这个?”
“它是恶mo。”
“我也是恶mo,你就不介意和我抱抱了?”
“……那就叫克拉肯。”
这不是跟给chongwu狗取名叫狗一样毫无意义吗?但一想到他和恶mo原本shui火不容的关系,你觉得别扭的他已经jin步一大截了,于是转shen继续捣鼓shiwu,把话扯回原来的主题上。
“你快告诉我三tou蛇的事呀。”
“我知dao的也不多,教会在你们国家开展行动的时间很短,没办法了解那么多事qing。”
“那你还知dao什么吗?”
他问你掌握什么信息了,待你一一告诉他之后,他才说:“连的人称呼三tou蛇为白鬼,是因为它盗窃了连先祖的名字。”
“那他原来叫什么?”
“不知dao。也不知chu于什么原因,千年前三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