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同种,可这小东西毕竟还是自己生来的,你看它弱小无助的模样心疼至极,怎么也想不到阿尔伯特竟然这种事。
他不自然地别过,像是知自己说错话可倔犟的小屁孩——就是个太了,像巨型的榆木木棍。
你摇摇。
“就算有的恶有害,也没必要赶尽杀绝,它们的存在都是有意义的。”
你转过,向他伸了手。他一愣,瞪大睛好一会儿,才抓住你的手臂,难以置信地看着。
你不敢把“你现在没有了驱的能力,不抓到一只恶,谁又会相信你呢”这一层顾虑说
紧接着你有些气愤,自己想方设法找了他这么久,担心他的境,可他怎么就一都不关心你的受?好歹也用什么小法术告诉你他没事或是在哪里吧。
“为什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这么,你就能找到三蛇了?”
“就给我一次机会证明克拉肯应该活着,好不好?”
“你说的就能证明克拉肯该活着?”
“……”
他立刻收回了手,困惑地看着你。
“消灭它。”
你连忙冲过去,把锅盖打开。克拉肯像死人鬼魂一样有气无力地飞了来,悬停在你们中间,幸好看起来没什么大碍。
“不知去哪了。但这提醒我恶毕竟是恶,必须要消灭。虽然我现在不能驱,但可以尝试其他方法……”
“什么?那、那那个人现在……”
“三蛇很危险,我不能丢他不。可其他恶不仅在找他,也打算抓我,我还被连家盯上了。我本来打算就让恶和连家发生冲突的,但是我怕那些狩者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就只好想着让教会帮忙。可除了你,还有什么驱人会相信我呢?就只能……”
气氛有些凝固,有求于他的你盯着在里扑腾的克拉肯,脑里闪过了今天的第二个灵光。
遥远了,你现在只看得清前的蜿蜒小路。
“如果教会能和连家他们合作的话,可以避免很多伤亡,也能解决分害人不浅的恶。这不就是它的意义吗?”
“阿尔,你听说过将死之人的印记吗?”
“……”
“嗯。”
“你在什么?!”
“刚刚有人敲错我们的门了,克拉肯天生有领地意识,立刻就攻击了那人。”
“没找到怎么办?找到了你又打算怎么办?”
你更觉得它可怜了,可又不知有什么办法帮它疗伤,只能接了一碗,把又安静又乖得跟小玩一样的怪放去。
“你带着它回教会,假装它是你抓回来的,告诉其他驱人你在郊区的医院里发现了克拉肯的巢,还有很多恶在向那里靠近。”
一家门,你就闻到一不对劲的烧焦味。你冲去厨房一看,发现阿尔伯特正用平底锅煎什么东西,凑近了,那透明锅盖竟是焦急得不再模仿炒菜动作、而是挣扎着要撞破盖的克拉肯。
“那我呢?你要打算消灭我吗?”
“不是所有恶都是坏的。”你说,“如果不是因为三蛇,我就不可能活来,而他救我的时候我们都还不认识。”
“为什么?!它明明什么都没……”
“怎样证明?”
“我不知……”你低玩手指,“现在整个世界都变了,我不知以后还会发生什么超我常识的事。如果纠结这些太多,我又会错失时机。那还不如先解决前最急迫的事,走一步是一步。”
你伸手指去戳克拉肯,那被烤焦的小须虚弱地环了一你的指尖,然后颓丧地垂。
他究竟会去了哪里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可隐隐中你却有一种不适,你说不这是因为自己份转变后的矛盾,是突破了自己原本行为方式的不习惯,还是对找到白如铖的不自信。
“不需要它,我也可以让他们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