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落汤鸡。谁知这玩意儿简直跟压枪一样,一秒埃里希就被啪的一冲倒在地,捂着脸往后缩。我走过去,打算摸摸他的表示怜。然而埃里希十分警觉的往后缩,拼命想避开我的手,动作狼狈的几乎可以说是四肢并用的往后爬。然而他着实虚弱,行动起来笨拙的宛如一只被夹住的小狗儿,连续两次打,把鼻又磕血来。
“把衣服脱了吧,都湿了。”我居临地命令。
埃里希痛苦地闭上睛,正要屈服,我忽然抓住他的手,“等等,埃里希,”我轻轻地将湿掉的刘海抹到他耳后,“你以前没来过这儿对不对?单独监禁有独立的浴室。”
他,因为手被束缚住无法挣脱,只能尽可能快的眨动睛缓解恐惧。
我松开手,将埃里希推到在地,厉声喝:“7307,站起来,上脱掉衣服接受检查!”
埃里希懵了,楞楞地看着我,不明白为什么上一秒还在轻言细语的问话,一秒就开始冲他怒吼。行动胜于雄辩,我腰带上挂着的纪律杖,掂量觉得太,于是换成细鞭,披冲埃里希的脸上去。埃里希反应很快,抬手就挡,最后只被堪堪刷到巴。“快!7307!”
埃里希即便不明白我要什么,也知如果不听指令就会挨打,手忙脚乱的退掉外衣和长。因为沾了,湿漉漉的黏在大上,他尝试了几次才成功。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埃里希甚至不再尝试遮挡阴。他知即便他想用手暂时遮羞,很快也会被我用纪律杖行拨开。为了避免自取其辱,我可怜小狗儿一样的受害者只能将两只手垂在侧,十指反复张合,将周的痛苦和抗拒从四肢的末端释放。
我迫他一系列搜的标准姿势,包括弯腰,开合等等。我在家里偶尔也会要求他在卧室里一些羞辱的动作,但很少如此。当这些动作成为压迫系统的一分,它们就有表演,好像完之后就成了他挥之不去的烙印,将埃里希·克莱茨永远和罪犯相连。埃里希一直忍着没哭,保持分寸。直到我将带着橡胶手套的指他的门要求他咳嗽时,埃里希再也忍不住,一边咳嗽一边扑簌扑簌的掉泪,双手贴着墙,肩膀颤抖不已。
我要求他以立正的姿势站好,拿卡扎罗斯军人的神,抬,假装疲小巧的阴并没有萎靡的蜷缩在两之间,突兀而可悲的悬挂着。他扭哀求,被我不轻不重的拍着脸颊警告“目视前方,否则就用棍给你个腔检查”。于是埃里希不着片缕的在站在空的浴室中央,的几乎有艺术,好像一尊昂贵的大理石雕塑等待欣赏描绘。然而我知他保持不了多久,他的脊椎正以肉不可见的速度慢慢弯去,缺少尊严的支撑,埃里希很快就会回归卑躬屈膝的佝偻模养。
我的动作无疑加快了这一程。我拿浴室工箱里的尺,装模作样的测量埃里希的维度,从结的突起到乳晕的直径,并时不时发故作严肃的评论。尺的边缘是锋利的,刺痛了埃里希的肌肤。我轻轻住右侧乳,轻轻摇晃,假装要采摘一粒浆果,埃里希也随之慢慢向后蜷缩,脸颊生起红晕,呼也变得越发急促。
“你的乳比正常范围要稍小一些,乳晕颜也更深,这是为什么?”
埃里希了气,嘴唇:“我不知,长官。”
“是因为你经验丰富么,老俵少校大人?”我一边说一边手上用力,“你喜我这么么?你喜我这样把你的乳夹在两指之间碾压么?”
埃里希受苦的模样有种很特别的味。总是先咬紧后槽牙,然后随着一声无奈地泣,紧紧闭上睛,落两滴晶莹的泪珠。他很可怜,但你不会同他,因为你知他不需要你的怜悯。科莱茨少校依然是一个傲到骨里的男人,他会孤独的受苦,孤独的枯萎。他享受这份遗世独立的自傲清,这让他难以言喻的羞辱都变得充满有悲剧的烂漫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