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我真的受不住。”

        我忽然不生气了，蹲来把他搂在怀里，用手帕鲜血后不断亲吻埃里希的额，“你真聪明，少校先生。我非常喜你，你知么？”埃里希一句话都不敢说，浑紧绷，我几乎可以到他骨骼的搐。“我保证我不会去，但你要乖乖听话，好么？”

        我找警卫员借来洗浴室的钥匙，给埃里希披上外套后搀扶他到另一层楼的公共浴室里。埃里希一直保持沉默，走过警卫员边时更是将别到一边。我打开浴室的照明灯，埃里希举起手挡在脸边。眯起睛，不适的哼了一。

        “你没来过这儿么？”我问。

        埃里希微微低着，沮丧地回答，“没有。”

        “那你在哪儿洗的澡？”

        “那间屋里有一个小浴室。”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我一天可以洗一次澡，十五分钟。我可以关门，但是每三分钟都拉一次铃铛证明我没有自杀。求你了，饶了我吧。”

        “那你今天可以尽的冲一个澡。”

        公共浴室一共有四列，足以同时容纳上百个战俘洗澡。监督战俘沐浴的工作一般交给士兵完成，我印象里只因为好奇参加过三次监督活动。介于战俘每天洗澡两次，我们不得不通过一些手段提效率。囚犯们在走廊尽脱光衣服，丢标有脏衣服的金属箱里，它们会被送到洗衣房，由轮班的战俘完成清洗。洗衣服在瓦耳塔是一件非常公式化的事儿。首先穿防菌服的囚犯会讲有血和没血的衣服分开，有血的冷或是过氧化氢溶浸泡，没血的则一个环节。接着负责清洗的战俘将衣服夹住，分别放消毒和皂里，接着用沉重的木棍搅拌捶打，如此反复，一天大概要洗几十筐。洗衣服的战俘都看起来非常可悲好笑，带着浆洗过的白巾和胶鞋和手套，外面还要围一件白罩袍，脸被罩遮住，只一双在烟雾缭绕的室迷茫疲惫的蓝睛。洗完之后另一波战俘会将它们丢一个巨大的木轮里迅速旋转，多余的分一滴滴顺着隙落在地上，整个洗衣房都是湿漉漉的。最后这些还泛着气的衣服会被挂到第三场上（如果天气不错），或是那几间尚未使用的牢房里（如果雨了）。军械顾问施特斯和他的弟弟一块儿用多余的材为了几个简易旋转晾衣架放在屋里，再加上拉瑙卡的气候，基本上能保证两天以的彻底。洗衣服是件力活，格略科就曾抱怨过说他非常不喜这个工作，即便带着手套都会的肤生疼，了一天手都没法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