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张开迎接我么,小麻雀。”我抓着他的发往后拉扯,亲吻他绷紧的脖颈和颚,一边用膝盖往他的跨。
我以看不清他为由把他从床上拎起来,动作间不小心碰到还未愈合的伤。他痛的连声哀嚎,扑倒在地,瑟瑟发抖,一副丧家之犬的卑微模样。
他很让人扫兴,所以我决定用“胜利者的残忍和严厉”来对待他。
“小声一,”我着他的乳,糊不清,“我发现你真的变得不知廉耻了,你难不知隔还躺着恩斯特么?”
“我知......”他带着哭腔呓语,“我知。”
“我可以随时使用你,克莱茨。”我蛮横的拧他腰间的肉,疼的埃里希细声细气哀嚎不已。“你听懂了么?我可以随时使用你。”
提醒他去看我们之间肤的差异和他瘦弱苍白,遍凌伤的肌肤被我随意摆的模样。埃里希一边看一边止不住泪。我不允许泪滴落,“战犯不玷污米加斯的土地!”他只好努力扬起,尽力让泪停留在眶。我喜像骑一样他。埃里希双膝跪伏在床上,两只手交叠后,被我拽住。我用另一只手扯他的发,用力将他往我上撞。呃,呃,呃,他被折磨的直翻白,浑是汗,结束后都没法挣扎,筋疲力竭趴在床上,两张开,红,大肚抖个不停,泪把枕湿成一片。他真像被抛弃的娃娃,扭曲着四肢躺在我,连哭泣都要小心注意呼,不敢惹恼我。我告诉埃里希你是我费好大功夫才到的隶,我要清楚地看到你所有的模样。
“说来。”
“埃里希,我喝醉了。”我一边亲一边嘟囔,“我今天真的非常开心。你会为我开心么?你会为我是个英雌而开心么?”
埃里希没有说话,只是噎。
“不准哭,俵!”
我第一次发现埃里希竟然这么会哀求,低声气,卑微的可笑。
我用空来的手一巴掌扇向他的脸颊,埃里希向后倒去,脸颊撞在地上。我的手中只留几柔的棕褐发丝。我再次把他拽起来,这次是揪住衣领。他们都说酒会让人暴力,没法控制力气,确实没错。我那一巴掌把埃里希扇的满脸是血,他躲避的时候都没法自由的呼,不断从鼻孔和嘴里带着铁锈味儿的湿来。“我错了,对不起,”他哭的断断续续,气吁吁,“是7307,求你了,别
“我知,所以我请您不要这样羞辱我。”他泣不成声,死死拽着,“让我休息好么?放过我好么?我会愈合,我会听话,我会重新回到您的床上为您服务,很快,很快。”
“不要,不要。”他气吁吁的请求,“我的,好疼,别这样。”
“不要......”
我命令埃里希把张开,他没有及时照,于是我行将靴压在他的阴上,先重重的的踩了一再慢慢松开。埃里希发了一声刺耳的哀嚎,整个人好像跨步被定住的娃娃一样卷起来,意识抓住我的,“上帝啊,你饶了我吧!”他哭喊,“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告诉他我想打开灯看看他和我,埃里希低声祈求不要。
“我不哭。我不哭。”埃里希哽咽的声音在黑暗里颤动。
“我会的.....”埃里希浑发抖,像一只受惊的小老鼠,小声哭泣,“求您了,我会的。”
“你被的时候就变得格外虔诚,不觉得这很讽刺么?”我拽起埃里希发,不准他再次倒去,低声吼,“你的姓名,编号!”
“埃里希·克莱茨,陆军少校,编号GDAP16-2217。”他惊慌失措,不假思索的回答。
黑暗里我无法看到埃里希的绝望,只能依赖于其他官。我向前倾,呼他上的气息。他过去闻起来像昂贵的香和须后--不知为什么,他曾错误的认为这些东西可以拯救他的尊严。埃里希从来没有告诉我一件事儿:真正的“男人”,那些被阳刚的男气概所填满的男人,是绝对不会使用带有香气的须后。他们使用它只为了最实用的原因--缓解剃须后的血刺痛,而不是让自己变得更迷人。我绝不会因此责怪羞辱埃里希,我喜他把自己照顾的很好的模样。净,漂亮,香的小军官,自带副官和许多致玩意儿。他现在闻起来还是很好,更清淡,燥温,皂和金缕梅药,还有一很淡的肤和汗的味。我用鼻尖去蹭他的乳和锁骨,一边嗅一边解开他的衣服和。埃里希浑发抖,捂住嘴呻,不住往上蹿。我行扣住他的盆骨,将他固定在床上。他压抑的哭声很像重病患者撕裂的呼,“求你了,”他气息奄奄,很快就让我在他的和乳尝到泪的味,“求你了,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不要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