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这么问去。柳鲍芙的关风风火火的,直来直去解决问题,绝不委屈自己闷着心事儿。她是天生的领导者,以“发现问题,结局问题”为座右铭。自怨自艾是不可取的,她常常这么说,饿了就要喝,渴了就要吃饭,心不好要和战友倾诉,分析原因,再一一解决,否则心脏就会发霉。即便无法瞄准病灶,她也会竭尽全力的让我们受到被。她可以半夜驱车几十公里像母亲那样安抚泪的贝卡眠,毫不掩饰的偏卡季卡,将大量拨款不假思索的划一区。而我永远不会忘记刚军队时被一个年轻上尉行亲吻庆祝一场战役胜利时,她的拳怎样打的那老鼻血直。然而有时柳鲍芙无法理解某些莫名的绪,被贝卡醉醺醺的嚎哭打乱阵脚,面对宴会上忽然双目圆睁,筋挛搐的卡季卡手足无措。她不知该怎样打败对抗这些无形无缘的噩梦---人无法击毙抑郁,无法扼死绝望。她讨厌这种被困于雾的茫然无助,讨厌无尽无休的漩涡,宁愿相信能用温的怀抱和利落的笑容刺破沉默,痛苦的脓。
“我没事儿。”我回答。
“撒谎。”柳鲍芙说,“你是我带来的兵,我还能看不来不成?说实话,这是命令,不然扣你工资!”
我笑了笑,“我很愤怒,也很恶心,更为自己到羞耻而痛苦。真可笑,是不是?我知这不是我的错,但我不可避免的到耻辱和恶心。我应该的更好,我应该反驳他,揍他,告诉他你是个混,我要把你告上军事法庭。可我没有这样,我已经太久没有被男人凝视,我反应不过来,愣在原地......一次,也许一次我会的.....”
“不会有一次了,我不会允许了。”柳鲍芙冷冰冰地打断,“莱勒诺夫让我不要和他起正面冲突,因为他联系很深。我不他联系多深,赫塔,我向你保证,我家后面的那枯井更深,而拉瑙卡的路总是坑坑洼洼。”
我把思基的钱包放在柳鲍芙的车坐上,“给莫利伯佳,她知怎么。”
柳鲍芙收好钱包,换了个稍微轻松的语气,生的转换话题:“你有听过贝卡的那个笑话么?关于思基的。思基的讲话和腹泻有什么区别?一个臭不可闻,毫无营养,涌而,一泻千里,另一个则是正常生理反应。”
我哈哈大笑,把伸窗,享受冷冽的晚风从发间过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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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希在我回家时已经酣然眠,破天荒的朝向我的那一边,侧着蜷缩,一只手向前伸,耷在我的枕上,指尖沾了几团墨汁。他呼的很平缓,肩膀瘦削的轮廓在睡衣柔的布料里若隐若现,除此之外被裹的严严实实,形成一个静谧的茧,守护埃里希的睡眠。我伸手,先轻轻的用指关节刮了刮埃里希的颧骨,接着张开手指,将他整半个脸颊都包裹自己掌心。他皱了皱眉,迷迷糊糊的睁开睛,有不耐烦的扫了我一。